南轩国
朝堂之上,众臣噤若寒蝉,原因无他,只因龙椅上端坐的女君正面无表情地满大殿放冷气,几近喷火的眸子盯得人头皮发麻。
“回禀女君,下臣不知!”
年轻的臣子挺直了脊背,眼睛里一片清明,想她为官清廉、从不阿谀奉承,没想到今日竟面临这等境遇,真是讽刺!骨子里的倨傲不允许她向恶势力低头,就连景王爷景暄都不止一次地提醒过她切勿太过刚正,只是她恐怕要让景王爷失望了。阿谀奉承她不是不会,伏低做小她不是不懂,只是她不屑为之。
朗朗乾坤,若是放任这等乌烟瘴气、官官相护的群臣做大,那么南轩国灭亡的时刻也就近了。一朝芙蓉帐暖,君王自此不早朝,美色误国吖!可是南轩女君却被那等贱人迷得团团转不说,更是让他在早朝时也伴驾,能出言劝谏的人被剔除了个七七八八,流放的流放,卸甲归田的卸甲归田,也只有他敢在此时无视女君的怒火,一而再再而三地谏言。
“不知?还有爱卿不知的事吗?既然如此,那孤就好好帮你回忆回忆,前日尚书令进言,被孤发配至便将劳作,前任太傅辱骂孤,孤不忍惩罚于他,遂让八十岁高龄的他卸甲归田……爱卿莫要仗着孤对你的一再纵容而咄咄逼人,想让你革职查办,孤有的是借口,爱卿要明白孤的良苦用心!”女君端坐在龙椅之上,语重心长的对跪在地上的人说道。若不是朝堂上光秃秃一片,就剩了数十位官员,她用得着这般苦口婆心吗?
“下臣明白,只是……”年轻的臣子张了张嘴想要继续说下去,却被景王临时打断。
只见景王上前一步,躬身道:“女君,北影皇派出婚使,欲与帝阙国皇女殿下结成秦晋之好,凤卿国九殿下亲自前往帝阙,意图不明,至于岚溪国尚未有异动!”
女君慢慢收回黏在贵君身上的视线,不以为意地瞥了一眼景王,这等事是还要她来安排吗?她收敛了不悦的情绪,缓缓说道:“既然这么热闹,咱们南轩国怎能落后于他们?京中谁家公子待嫁闺中,择其容貌周正、贤良淑德之人进献给帝阙国皇女殿下,做不了正宫做个妾侍也是不错的。”
景王勾唇一笑,低垂着的眸子里滑过一抹流光,恭敬地回道:“谨遵女君旨意!”
退到自己平日的站位上,她向那个立在原地的臣子递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示意她将她想要说却没有说出来的全部吞进肚里,不然惹毛了女君即便是她也救不了她,直到那个年轻臣子慢慢退回来,她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女君,臣有事启奏!”襄蕈上前一步,手中执着象牙笏板,对着女君请示道。
“何事?”女君不曾抬眼,只低低询问道。
“回女君,南轩与帝阙国的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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