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轩国境内乃是女尊之国,与男尊国的国体法制恰恰相反,讲究的是女子为尊,崇尚至高无上的女权,分工则为女主外男主内,男子负责家中的饮食起居,管理府中各项事务,而女子则在外耕种守国。
若是哪家生有一女便举家欢庆,邻里均来贺喜送礼;若为生为男子,那么,自打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身上背负的命运便是相夫教子,遵守的就是夫训夫德。
朝堂之上女子们侃侃而谈,各个身居要职,享受着高官厚禄,女子们私下聚在一起不谈论八卦,闲话,多是国家的政事、要事,而男人们的生活则围绕着胭脂水粉、绫罗刺绣,真真是把原来的世界整个颠倒了过来。
南轩国的国主是位女君,凤椅上的女君一手撑着因困倦而时不时上演‘小鸡啄米’的脑袋,另一只手执着朱笔,本该正襟危坐的她,显然没有那个心情和这些罗里吧嗦的老匹妇们探讨那些有的没的,若是事事都要征询她的意见,那她还养着她们那些废物做什么?
此时早朝过半,众位大臣扫了一眼已经完全趴在桌上的女君,眸光相触间皆摇了摇头,一脸无奈,此情此景来上早朝的大臣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现在一种近乎绝望地心情在她们的心间蔓延,唉,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是有机会推翻殿上女君的统治,她们定会揭竿而起,可惜就连呼声最高的景王都无意王位,她们就更束手无策了。
此时的女君已有些困乏了,不时的皱眉和掩面的哈欠都显示着她的疲倦。与其在这里听这帮大臣絮絮叨叨说什么劳什子军机要事,还不如一头栽进温柔乡里来的自在、快活,想起昨日在殿内侍奉她的贵人那如水般细滑的肌肤,女君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猿意马起来。
底下站立着的众臣并没有察觉到王座上女君的异样,兀自低着头禀报着连日来的军机战况。也不知这女君听信了谁的谗言,突然间竟决意要攻打帝阙国,这不草率行事的后果现下终究是体现了出来,派过去领兵打仗的将军被敌军一个小小的副将擒拿,南轩国的士气大损,军中士兵在没有了主心骨的情况下,哪里还有心思去研究如何打仗?
“吃了败仗?怎么又吃了败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孤养了她们这么多年,她们是如何回报孤的?哼,被捉了也是自己能力不足!”女君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这群老家伙净会找事,大清早将她从温柔乡里拉出来,她能高兴吗?不罚她们板子就是看在她们一个个为南轩尽心尽力的份上,哼,偏偏有些家伙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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