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可恶!”百里郗心里窝火不已,他第一次遇上巫马寂月这样对手,虽然并未出场,却仍能让人感受到他周身强大的气场,以及无形中默默操纵战局的感觉。
帝凰伸手抚了抚鬓角垂下的发,手指滑过墨发,似是还能感受到那人残留在发上的温度,明眸流转间,入目的皆是一片波光。她斜斜倚坐在小筑中的软榻上,微撑着脑袋的双手,露出白皙莹如玉的手腕,室内静静燃着的香炉,袅袅飘出一缕缕青烟,带着浓浓的暖意在周身围绕。
微微敞开的窗户,夹杂着零星雪花,飘入屋内,被室内的温暖的热气一蒸,化为点点水珠,不多时附着在竹屋上的水珠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冬风寒而冷冽,过筑而不入,小筑外亭亭而立的四季竹,发出一阵阵清脆的沙沙声,寒夜里空寂的声响衬得小筑更加遗世、孤独!
帝凰的手指一下接着一下叩击着软榻的接口处,寂静的夜里听到的咚咚声,似是一声声出征前擂响的战鼓,愈发让人心生不安。不自觉间屏住的呼吸,透露出一种难言的沉重,一如窗外森寒而漫长的夜色,满是压抑与沉闷。
“南轩近日时常来犯,我已命路奇前往,七音他们**出来的人一定不会让那群老匹妇好过了去,父皇就等着南轩送来的‘补偿’吧,定要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做错事就要自己站出来承担责任,而这次南轩犯下如此大错,竟敢在帝阙国的头上蓄意挑衅,哼哼,就不要怪她不留半分情面,她从来没有被人欺压至此还腆着脸四处赔罪的习惯,向来都是对方先跪地求饶,而今犯到她手里,能回去的也必定会被摧毁成渣渣。
百里郗继续拨弄着手里的琴弦,嘴角噙着的笑意隐约显现出几抹血腥的狠厉:“那些个都是些狼子野心之辈,只会沦为帝阙口中的开胃小菜,目前不足为惧!”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而南轩这次恰恰就是这个被推出来的倒霉鬼,由此可见,这个南轩不仅没有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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