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藏娇到何时?”
“咳咳,咳咳--”帝凰被即将入口的美酒呛了个正着,这话怎么听着有些暧昧的气氛呢?是她多想了吗?暂且不管这些,要怪也只能怪对方说话的时机太过凑巧!
后背上一双大手在帝凰呛酒急咳的时刻轻轻拍打,无声的举动却熨贴着帝凰心扉,在手掌袭上她的背部,帝凰有过一瞬间的僵硬,在明白对方好意为之后,她礼貌地回以浅笑。
“哎呦呦~看来二位是想坐实这‘金屋藏娇’之说,在书生面前表现得如此亲密,莫不是想叫书生嫉妒一把?”
专心于打量帝凰的容貌的公孙晓眨了眨眼睛,因为此刻端详帝凰的他打从心底里生出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感,这容貌、这气度,他似是打哪里看到过,若非要讲出来,一时间又摸不清头绪。
心里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似的,痒痒的,这使得他原本古井无波的眸子掀起小小的波澜,不禁在心里暗想道:“这人儿……罢了,罢了,书生的脑袋也有不中用的时候,唉!”
“书生,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调笑的吗?”
巫马寂月一如往常温煦的声音里,分明夹杂着旁人不易察觉怒意,而一旁只顾着胡吃海喝的某人显然没有这等觉悟,在公孙少爷的意识里:这世间还没有他公孙晓不敢惹怒的人物,怒?即便怒又能奈他如何?
巫马寂月显然也料到自己的话对公孙晓而言没有丝毫威胁力,想通后的他立刻转换了方式,将思想意识化为实际行动!
帝凰等人只听到‘嘭’的一声,原本一副富家公子哥进攻点心的美图,就被身为主角的某人四仰八叉的‘贴盘’行动破坏殆尽!
对于巫马寂月的行动没有丝毫防备的公孙晓,如帝凰预期的那样跌了个彻底,而那个被卸去支撑椅子的四个椅腿在巫马寂月指尖轻弹之间化为乌有,如此漂亮的行动力让人忍不住为之叫好!
公孙晓察觉异样之际为时已晚,按理说以他的功力避开这次事件是毫无疑问的,可是事情却没有按照他预想中的样子去进行,反身急撤之下反而将自己陷入了两难境地。
“霁月--”
夹挟着狂暴怒意的爆吼声在‘隐香酒巷’的楼内炸响,公孙晓白净的脸面上依稀可见未擦拭干净的糕点碎屑,飞溅到墨发上的醇酒湿哒哒的滴答着蓄满酒味的浆液,顺着光洁的额头滑过高挺的鼻梁,一路蔓延而下,犹如落汤鸡的形象让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