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不羁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对面的儒雅男子,两年未见,他的风采更胜从前:“是不是觉得在下比之霁月的风采更胜一筹?”
巫马寂月在初见帝凰的那刻晃了晃神,片刻之后便恢复清醒,对帝凰的说辞他但笑不语。乍见到她的惊喜还未褪去,丝丝缕缕的甜意还缠绕在心扉处,凝神细观眉飞色舞的她,却使得呼吸微微一滞。
虽是及笄之龄,亦难掩其风华,玉肌雪肤清为魂,赛尽百花颜色;莹似皎月灵为魄,犹胜仙姿几何;水漾于眼波,山黛落眉间;似是云间月,尽显朦胧;恰是溪涧水,溢出清泠;樱花点唇畔,扬雪飞皓齿;观玲那珑姿态,一步步似是凌波而来;细看那眉间风情,一丝丝还似倾城绝色。
“看来,这‘霁月’之名我是名不副实了!”巫马寂月由衷感慨道。
帝凰仍然记得与巫马寂月初相识之际,恍若仙人的清贵男子对初遇的她说的那句话,于是她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以为你会说那句‘幸好你还小,不然还真是倾城妖娆、祸国殃民的绝佳人选’。”
巫马寂月微微一愣,而后露出一抹犹如盛夏荼蘼盛开的青莲般芳华灿然的笑意,敛了敛放在桌案上的修长手指,将盛满酒水的玉樽递向帝凰:“这次,我恐怕要收回之前的话了。”
莹白的玉手将玉樽接过,翕动鼻翼,四溢出来的清冽、醇香的酒香就被吸入肺腑之中:“此话怎讲?”
帝凰浅尝辄止,并没有如贪酒的莽汉那般牛饮,自控力这种东西她有,而且很多!掀了掀眼眸,问道:“这次是什么酒?味道不错嘛~”
“眼儿媚如丝,娉婷迤逦舞;难识相思色,浮生无处寻。人称‘美人醉’,此酒乃酒中珍品,此味回味无穷!”一仰头,杯中之物尽入唇齿。
“‘美人醉’?不错!不愧为酒中珍品!对了,你怎么会停留在此地?”
江湖上常言霁月公子神出鬼没、行踪不定,而巫马寂月本人也用实际行动向江湖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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