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马儿闩在那牌坊的柱子上 她一人提着裙角往上走去 台阶很长 而且沒有遇到什么人 只是一路上碧绿的叶子显得很翠意盎然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这才是她习惯的自由的味道 嘴角忍不住的上翘起來:“祝云栖 你给我出來 ”
她站在门口 大声的喊着 两只手掌像一个大喇叭一样合在嘴边 笑的很欢乐:“祝云栖 出來 ”不管他是祝云栖也好 焚天也好 他都是她的男人
喊了半天出來的却是那白衣的白虎 她依然背着两把大剑 皱着眉:“教主在睡觉 你随我來吧 ”她倒是追的快 转过身 一点都看不出她们曾经见过面 白虎在前面引路 看见她的人都弯着腰行了一个礼 而对她身后的皇浦清平则选择视而不见
院子很大 还有一个练功的台子 白虎将她带到一个房间门口站好:“教主上次行刺虽然沒有成功 不过我们还是认定他做我们的教主 ”她的眸子认真的盯着皇浦清平“他不会是你唯一的男人 却是我们唯一的教主”
皇浦清平很快的领会她的言下之意 若是焚天高兴 他随时可以回來 南楼东郡的大门随时为焚天而敞开着 但是却不是为了她皇浦清平而开
皇浦清平顾不上和她辩论 推门打算进去 可是手触碰到了那门闩却有停住了 她有些忐忑的回头看着白虎:“焚天 不 祝云栖 他受伤严重吗 ”那独孤遗恨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 若是 她该怎么面对
见她担忧的神色 白虎的脸色缓了缓:“只是身上多了一个大窟窿 死不了 ”转身 朝着院子外面走去:“再过一个时辰把教主喊起來 要换药了 ”
“好 ”听她这样讲 皇浦清平的心这才放了下來 推门进去 然后就听见院子外面有好几个人在说话
“喂 为什么不要我进去看看啊 难得人家过來看云栖啊 让我看一眼能让云栖这样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嘛 ”
“朱雀玄武 你们别装了 不想看你们特意巴巴的到这里來做什么 哼 ”
皇浦清平转身 将那一切都关在门外 扭头 认真的看着病床之上的男子 只是几天的时间吧 他已经瘦了不少呢 脚步轻轻的移到他的床边坐好 看着那即使是在沉睡中依然浓眉紧缩的男子 她心里好生难受
她或许错了 将他们绑在身边 剥夺了他们的自由 是真的对的事情吗
右手撑着下巴 看着那个沉睡着的男子 就这样好好的看着他 心里就忽然很平静 平静的她以为都快要天荒地老了
白虎推门进來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皇浦清平撑着下巴但是眼睛已经闭上了 而病床之上的原本在沉睡的男子此时却睁着眼睛看着那沉睡的容颜 房间里的空气流淌的极慢 慢的好像空气都要凝结了一般
南宫逸风见她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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