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时候 皇浦清平觉得自己浑身都好像被人拆散了一样 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敏锐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她伸出一只胳膊压在自己的脑袋上 宿醉和纵欲过度的第二天都不会有好感觉
被子下的身子依然是裸着的 皮肤与被子摩擦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 这是在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呼吸间还有那个男人身上的余味 身体里的某种因子又开始在叫嚣了 不过她还是理智的坐起身子 开始将那被捡到床头的肚兜给穿上
“一大早就听说你要木工 怎么 现在觉得毅儿死了 你连这棵树都不需要了吗 ”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來 皇浦清平好奇的裹着里衣赤着脚就朝着门口走去 她真的只是好奇 而已
木门是半掩着的 透过那细缝 皇浦清平看见同样披着外衣的赵成勋 他背对着房子 所以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背影 天色还不算太早 几个家人提着灯笼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 然后还有一个长的很老成的妇人站在他的面前 看衣料估计是他的妻子吧
想到这个可能 皇浦清平忍不住的扁扁嘴 长的也不怎么出彩嘛 凭什么赵成勋就对她这么死心塌地呢
赵夫人见赵成勋沒有任何反映 于是忍不住的提高声音:“赵成勋 赵家还沒有倒 你现在这幅模样是想怎样 难道你真的……”她警觉的左右看了看 然后对着那几个家人喊道:“你们都退到院子外面 我有话要和老爷说 ”
“是……”家人们忙谨慎的退后 还有一个比较贴心的家人留下了一盏灯笼 烛火的光芒在风中摇曳 那么的单薄
赵夫人刻意压低着声音 冷笑:“你真的就打算将那赵家的小杂种给带回來吗 我告诉你赵成勋 你别以为毅儿死了我就会放弃 赵家一切是我牺牲这么多年守來的 我绝对不会交给那个小杂种的 ”
赵成勋的声音冷漠的通过风传來:“赵子龙是我的孩子 也是我现在唯一的孩子 你不要再想了 ”他顿了顿 然后声音略略的缓了缓:“我知道这些年都是我亏欠你的 现在赵家已经快要失势了 你想要什么 只要我有能力我就都给你 ”
“我不要不要 ”赵夫人有些失态的大声尖叫着:“你有能力 你现在连这棵树都砍了 你还想怎么样 赵成勋 我上辈子是欠了你多少你现在这样对我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成勋 我们再种一棵树好不好 它总会开花的 ”
赵成勋轻微的摇摇头 声音有些飘摇:“有些事情 一次就够了 ”他的声音依然飘忽 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浦清平站在门缝里 看着那倒地的大树觉得有些奇怪 昨天还开的很好的花此刻却都已经飘零光了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 昨天那些花香 她将目光落在赵成勋的身上 昨天她就觉得奇怪 原來竟然是那些花香有催情的作用
“不够不够 ”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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