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清平将那些花儿用箱子装好。在用米糊将整个箱子给密密的封了好几层。那些香味若是被那些庸俗的人闻到那可便不得了。她站在楼前一边小声的指挥着那些人小心翼翼的放置着箱子。一边注意着那些手下是不是有被迷惑的样子。
南宫逸风因为吸入太多的花香。所以到现在脑子还有些晕。他靠在门柱上。忽然手指摸到一些黏糊糊的东西。他嫌恶的跳了起來。走到皇浦清平的身边:“那是什么东西啊。”怎么会有那东西啊。滑滑腻腻的。好恶心。
皇浦清平平静的说道:“菜籽油。”她的目光紧紧的看着那些搬运工:“待会我们走了之后就要防火烧了这里。”她忽然将目光调转到南宫逸风身上:“你不会连我火烧都要问为什么吧。”
南宫逸风忙快快的远离那门柱上。然后干笑两声:“平儿说话我自然不会有任何的疑问的。嘿嘿……”
待所有箱子都被打包好了。皇浦清平将那一身黑衣的属下手里的火石拿出來。敲了几下。然后待那火星溅到那被浇满菜油的木制品上。火龙腾空。
马匹不安的踱着蹄子。皇浦清平板着脸坐到马车上。夺过那皮鞭子:“你们在这里守着。不要让火势燃及其他人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南宫。跟我回去。”说完就一甩皮鞭。两匹马吃痛的扬起蹄子。朝着那城门口奔去。南宫逸风忙用轻功点地的追了上去。
若不是发现自己的房间被人那么恐怖的保存着。她也不想就那样毁掉自己的一个巢穴。只是。若是想做大事。就一定要有舍得。不管那个人究竟是谁想做什么。她都不会给他机会。
南宫逸风盘着腿坐在那车顶之上。皇浦清平一向喜欢快马加鞭。所以南宫逸风吹风吹的很是爽快啊。长发如同杂草一样肆意的飞扬。他知道此时的皇浦清平心情一定就好像这飞舞的头发一样乱糟糟的吧。忍不住抬起嘴角。她肯流露自己的心情。就是好的开始。他相信。
城门的士兵也有些昏昏沉沉的。见南宫逸风掏出皇家的令牌。于是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们放行。出了城。皇浦清平的速度才慢慢的放下來。南宫一个趁机从车顶上跃到她身边坐好:“你一下子将这么多魅杀花给收割下來。不是想用在战争上吧。”
皇浦清平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自然。这玩意可比那蒙汗药管用多了。”她目光忽然的深沉起來:“不过我还有更好的用途。”与其用这个來麻烦的磨成粉末什么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还不如直接。不行。如果那样不就是等于要害那么家庭家破人亡了吗。
捏紧缰绳。这是她跟独孤遗恨的较量。沒必要牵扯到那么的人:“算了。你还是先将这些花拿回去晒干了。至于以后怎么用。我们再商量。”
南宫逸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皇浦清平会忽然改主意。不过他总算是不会反驳他的。于是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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