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绝对会是一种损失啊,不过看那个书生的样子似乎很有骄傲,想要收服他还得需要点机会。
男人们见美人走了,于是兴致也都弱了下来,不过那个书生却依然一脸的愤慨:“如今王朝是奸臣当道,大王昏庸,民不聊生,如果再这样下去,不过数十年,这天,必换!”此话刚说完,酒店里就一片的安静了,大家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那个大胆的书生,知道是一回事可是能说出来,就又是一回事了。
酒店老板赶紧丢下手里的毛笔上前捂住那书生的嘴:“吕轻侯,吕大爷,你可少说两句啊,这祸从口出你不懂啊!”真是的,他一脸不安的左右看了看:“得了,您赶紧回去休息,这酒钱啊,您先佘着好了。”说完就摇摇晃晃的走回到柜台前,皇浦清平倒是很感兴趣,看来这吕轻侯倒是个人物,于是对他就更加的势在必得了。
又在楼下磨蹭了半天,实在没有什么其他好的信息了,皇浦清平这才蔫蔫的打算上楼,刚起身,就看见一队的捕快冲了进来:“刚才是不是有人在这里议论国事,竟然还敢诅咒我圣金王朝!说,究竟是谁!”为首的男人一手握刀,目光如利刃一般扫过在场的几个人,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那个瑟瑟发抖的掌柜的身上:“掌柜的,你说吧!”
可怜的掌柜的实在没有勇气去和那群土匪去斗,于是小声的说道:“还有谁呢,不就是那癫狂书生吕轻侯么。”他目光撕下游离:“其实他也很可怜的,四次进京赶考都名落孙山,心里有点小抱怨也……”最后的话消失在巡捕的压力下,然后一点点的往下滑让自己躲在柜台后。
巡捕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用目光凌迟了一遍,然后才阴恻恻的说道:“今天这件事你们听过就当风吹过,若是再敢私下谈论这件事,明天吕轻侯的下场就是你们日后的结局。”说完霸气外露的转身,大披风在黑暗里转成一个盈满的圆,皇浦清平皱了皱眉,走到柜台前结账,掌柜的怯懦懦的看着那群土匪远去,然后叹息:“唉,落进那群人手里,吕家这条独苗算是没了。”
皇浦清平露出一个很好奇的表情:“掌柜的跟那个书生很熟吗?”知己知彼方能用的舒心,况且这掌柜的虽然老了点,但是还是比较老实可靠的,说出的话可信度也还是比较高的:“看书生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笨蛋,怎么考了四次都没有考上呢?”这国考的难度似乎也没有那么高吧?除非,皇浦清平皱眉。
掌柜的麻利的算好价钱然后找钱,一边继续絮絮叨叨:“为什么呢,还不就是没有给那些大人们塞钱,唉,他也是一个骄傲的人,觉得自己有本事不需要走后门,所以次次考,次次落败,唉,有时候我们都劝他,做人嘛,何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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