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出去打野味去了,皇浦清平守在马车边上,用湿毛巾擦着独孤遗恨的脸,一张俊脸因为高烧而嫣红,煞是迷人,不过皇浦清平却并没有真的迷进去,她在思索的是更严重的事情。是谁能将这么一个心机深沉的男人伤的如此之深,看那些伤口,恐怕最致命的应该是胸口那个匕首的伤吧?那个高度,应该是女子依附在怀里忽然插的?
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皇浦清平回头,眨眨眼,山妖?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迷惘,再看就是一派的清明:“南宫逸风?”风姿卓越,姿态优雅,不过皇浦清平却觉得那个男人作的成分实在是太多了,白衫上印着水墨泼画,长发被玉冠束缚住,只留发梢在风中飘摇,乍一看确实有谪仙的风度,不过那双眼睛却出卖了太多的情绪:“你打算一直在那边站着吗,他可要烧死了哦。”
南宫逸风忍不住从台阶上栽了一个趔趄,很少有女子不被他迷惑呢,而且开口就是这么的不讲情面,于是借着理了理那没有任何皱褶的衣衫掩饰住自己的尴尬:“那个,过来扶我!”真实一个有意思的女孩子,是天性就这样还是为了吸引自己故意这么做的呢?
皇浦清平不是很高兴的上前:“你自己不会走路吗?”走近了才发现一双拐杖被丢弃在地上,南宫逸风没有丝毫的羞耻感:“当然不会了,我是大鹏带下来的,快扶我过去!”要不是看她实在太瘦弱了,他一定会让她背自己过去的,他可是医仙唉,怎么就那么随便给人治病呢。不过花花说独孤遗恨确实伤的很严重,所以他才放弃刁难那对主仆的,不然他才不会那么掉格调的自己下来治病。
当手搭在独孤遗恨的脉搏上,南宫逸风难得的皱起眉,伤的还真不轻呢,他解开独孤遗恨的外衫,目光落在那包扎还算不错的纱布上:“这是你帮他包扎的?”看手法还算专业,不过这个小姑娘不像是会武功的人啊,对了,花花不是说还有一个吗,怎么就剩一个小病秧子呢?
皇浦清平倒是没有多想:“我肚子饿了,蓉蓉给我准备吃的了,他怎么样,会死吗?”好奇的点着脚,看着那半裸的身体:“那天我们经过那个清源山,然后他就从天而降,估计受到的撞击不小,车顶都被撞塌了,蓉蓉说他内脏受损,所以不能移动,所以我们就一直让他这样躺着了,但是刚刚却发现他在发烧,似乎温度还不低,会烧坏脑子么?”
南宫逸风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似乎有些激动的少女,为什么他刚刚会觉得这个女孩子在兴奋啊?可是再看,人家明明是一脸的关切嘛,肯定是自己幻觉了:“我先用内丹给他服下,待会让大鹏将他背上山,否则在这里我没办法救他。”还真是棘手呢,这个独孤还真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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