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从反抗.这个上官弘夜.看起來不似是什么武功高手.却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力量.她隐约感到.就算是她有着异于常人的能量.都还不及他的千分之一.
而且他的行径实在奇怪.见面二话不说的先救独孤寒.然后又非要给她什么避孕秘方.这也倒罢了.明明刚用南宫瑾威胁了她.却又不知南宫瑾就是她的丈夫.还非要逼她说出她爱独孤寒.她不说.他反而又來道歉.
纳兰惜诺不觉有些头疼.自从走进这个地方.一切都变的混乱不堪.一切都不符合逻辑.并且难以解释.
他在对不起什么.他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
难道他觉得他沒办法留她一命.所以愧疚.
拥抱了许久.上官弘夜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他几番欲言又止.随即让花雀安排她住下.
花雀带着她到了一间屋子里.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但是却有一股草木清香.这清香就像她刚进來这山林时的香气一样.让人嗅了有种极其舒适的感觉.
“什么时候取血.”纳兰惜诺冷然问道.
花雀正给纳兰惜诺换被褥.听到她的询问.花雀努努嘴.“我怎么知道.”
兴许是感受到了背后嗖嗖射來的寒冷目光.花雀缩了缩脖子.道:“那个什么独孤寒.早就被大白送上來了.那琴叶毒也早就解了.”
“解了..”纳兰惜诺有些惊讶.
“是啊.公子在山洞里的时候就已经给他吃了解药.不过我们想讹你的钱……唔……不是.我们想让你付钱.所以才让你來这里的.”花雀解释道.
“那他现在在哪里.”
“他啊……”花雀换好被褥.坐在床上休息.“他在房间里啊.刚刚听到你來了非要下床不可.不过……你和公子说什么相欠不相欠的时候.他就安分了.然后体力不支.我就给他吃了安神丹.便睡了.”
纳兰惜诺一怔.忽然脑子一片空白.
他一定是听到了……听到了也好.也就无需再多做什么解释.
“公子说要替他医腿.和小朱去山里找药材了.你呢.就给我乖乖的呆在这里.饿了跟我说.不许去伤害林子里的动物.也不许乱跑.等公子把人医好.我们就和你一起出山去拿医药费……听说你家蛮有钱的呢.”花雀像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她闲话一样.
她从小就被公子收养呆在这山里.每日见的不是那些巨兽就是那个什么都嫌弃的小朱.公子一天要睡十一个时辰.根本沒人与她讲话.
这个纳兰惜诺虽然不那么讨人喜欢.却也是她长这么大以來见的第一个同类.不免想要多跟她说几句.
纳兰惜诺眉头皱的更深.
他竟然不取她的心头血.而且还这么主动的去找药材为的独孤寒医腿.从那程海的叙述來看.他根本就是一个爱刁难人又见死不救的人.又是什么让他主动的去救独孤寒.
上官家想要天下那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他们绝对不是在觊觎天下.那又是为了什么.袖中.短笛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