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人包括南宫燕都容不下她,虽然她可以很简单的解决掉她们,但是,她告诉过自己,要在他的身边,就要像一个女人一样。
在这里,他是王,他是至尊,她不能有半点的喧宾夺主。就算他不在意,她也不可以让他有那些不必要的烦恼。
要用一个女人的方式在这里立足,又没有任何的同伴,就只能巴结好这个对她还有些好感的太后,更何况,这太后很好哄骗,几句话便能收服。
太后十分喜爱这皇甫惜诺,开口留她一同用晚膳,纳兰嫣然和几个贵妃告退。
刚走出宫门,赵松就从一旁走了上来,纳兰嫣然看了看四周,轻声道:“赵大人,你可有什么谈事的好地方?”
赵松恭敬道:“娘娘,今夜子时,奴才派车来接您。”
御花园里,南宫燕坐在石椅上,打开了那封信。信纸上,是纳兰惜诺的笔迹,她认得。
南宫燕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就是这样,她喜欢他,就算是她的笔迹都能牵动着她的心绪,让她忍不住的难过,忍不住的想念,非常非常想念。
那笔迹,就像她的人一样,淡漠,寡言,却是每每都是语出惊人。
信里没有繁琐的寒暄,没有那些繁缛礼节,这便是她最喜欢她的地方。南宫燕看着那信纸上凉薄的两行诗,泪如雨下。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只是,她不会知道,纳兰惜诺,她的如来,便是南宫瑾。
以前的纳兰惜诺,不会在乎自己曾负过谁,一个杀手,杀人如麻,又怎会在乎负了谁?欠了谁?伤了谁?可是,她不得不去在乎。
因为她是南宫燕,是南宫瑾最珍惜的人。是她最爱的那个男人,最珍惜的女人。
这样说来很奇怪,就连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那么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守护他,守护他的一切。
她见不得他难过,一点都不行。
“燕儿。”不远处,柔和的声线响起,这份柔和,曾经是专属于她的。
南宫燕抬眼,看着不远处的那抹黑色身影,是南宫瑾,是她王兄。是哥哥。是曾经最近最熟悉,如今也最陌生最遥远的人。
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他们瞬间疏离?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义无反顾,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死心塌地……
南宫瑾缓缓走向南宫燕,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头,抚慰她正发疼的心口。可是,她躲开了,不知为什么,她现在不想见到曾经每天都想粘着的哥哥。
难道是因为,恨他没有救下惜诺,恨惜诺是为救他惹而死?
南宫瑾微微皱起眉头。“你在生气?为了纳兰惜诺?”
南宫燕听到纳兰惜诺的名字,身体明显一颤,她现在不能听到这个名字,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会想到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心口就像被撕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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