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了”,还有母亲留给自己的那封被血污了的信,以及最近那些奇奇怪怪的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母亲早就已经知道,她生来就是来还债的!
只是梦中那漫天的大火是怎么回事?她在流离宫看到的那些画是否又与她有关?她已经失去了那么多,她是否已经将债还清?
有太多的问题,她还弄不明白。
“影舞愚笨,尚不能领悟明了,愿听大师详解。”
无怜了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紫檀木盒子,递到影舞面前:“施主若想明了前尘后事,美美的睡上一觉即可。”
影舞懵懂的接过木盒,尚未思虑妥当,无怜已鞠了一躬,悠闲离开了。
影舞望着他隐在崎岖蜿蜒小径的身影,微微蹙眉陷入了沉思。莹然见影舞这般,便想上前开解,却发现她什么都还不知道,只得站在影舞身边,目送无怜消失在丛林之中。
“我们也回吧!天也不早了。”影舞说着,紧了紧手上的盒子。
等在山下的车夫雷源远远见自家夫人下来,忙搬出矮凳和软垫方便影舞上车。
这厢二人上了车,雷源刚驾车走上正道,一匹快马疾驰而来,纯色黑马马蹄撒得飞快,一看便知是上等的千里好马。雷源见状急急将车往边上靠,却不料一个轮子陷进了路边的坑里,整个车身倾斜了过去。
车里的影舞和莹然猝不及防,狠狠撞到车窗上,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好在沟并不深,马车没有完全翻倒。
待车停稳,莹然小心掀帘出来,沉着脸问:“怎么回事?”
“吁~”马停在她们马车前。
莹然打量着马上的男子。身高七尺有余,穿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失礼了!”男子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姑娘请抚好。”
莹然刚抚好车沿,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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