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一切都是姜蓉的阴谋。”
“什么?姜蓉?”影舞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会是她?
宣璘伸手将影舞捞回自己怀里,紧紧抱着,他发现,只有这样紧紧抱她在怀,自己才会觉得心安。“嗯,虽是姜蓉的主谋,那宫女现下却是你宫里的人,你也脱不了干系。不过,你最多也就是律下不严的罪,罚你在栖凤宫里静思一个月。不用担心!”
姜蓉,怎会变成了姜蓉?不是悦雅么?“那姜才女现在?”
“死了!”宣璘漫不经心的吐出两个字。
死......了?影舞不敢相信的慢嚼着这两个字。死了?姜蓉?那个扬言要迷倒世间的万千男子,让他们通通臣服在石榴裙下的姜蓉,死了?那个常常来栖凤宫找自己的姜蓉,死了?那个会甜甜的叫自己“凤绝儿”的姜蓉,死了?
她的张扬终是害她走上了不归路。而那个曾经宠她,给她一切的男人,如今却在自己的床上,如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和自己谈论她的生死。这一刻,影舞觉得从未有过的疲惫。
自古君王多薄幸!自己,怎会忘了呢?
婉柔宫的风波就这样渐渐平息。柔嫔并无大碍,养了几日,早已好了。只是那个曾经风光无限,备受龙宠的女子再也不会出现在这后宫。或许,这样,也好!这样,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一个火炉,一卷经书,影舞半卧在贵妃塌上,悠闲度日。禁足,于她来说,也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只是这样的日子却是如此的短暂、易逝。
“娘娘,外面有人拿了这块玉佩,来寻您?”莹然恭敬的递上一块雕工精细的白脂玉佩。
影舞接过玉佩,心下一沉,急急开口:“在哪儿?快传!”
莹然见影舞突然变了脸色,心知必是发生了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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