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住在这里,就可以随便打他吗?”
“我打他是对他负责。”
宁夏冷笑:“负责?你对谁负责?你当初打的他左耳差点失聪,你负得起吗?”
周俊忙说:“小夏,不可以这么对爷爷说话,快……”
“滚一边去!”
周俊愣住,脸色煞白。陈诗眼里都是泪,哀伤的看着她。
夏天冷笑一声:“那么激动干嘛?不是恨我吗?看见我这样狼狈,应该开香槟庆祝吧?”
宁夏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指甲扎进伤痕里,又冷又痛。她看着他,许久之后才说:“是啊!我还记着我恨你呢。”她看向周钺,漠然说到:“他是我恨的人,要打要骂全在我,谁再动他一下,我就跟谁拼命!”
青稞冷笑出声,夏天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然后就一点一点的僵直起来。她的话曾是旧人温软的情话,旖旎成心湖里最美丽多情的涟漪。可是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心中五味杂陈无所适从。
聪慧如宁夏,看见夏天眉心的皱痕就了然于心了。她也忍不住冷笑,然后很是平静的对吴嫂说:“把夏秘书车里的画挂在他卧室的床头上。”
佣人把画拿进来,战战兢兢的看着周钺。吴嫂把画拿给周钺看,犹豫着说:“董事长,这……”
青稞疯了一样的扑上来,要毁了那幅画。宁夏挺身挡在中间,冷冷的说:“你可以毁了它,如果不想让他再重新画一次。”
青稞愣住,看着宁夏:“你怎么舍得?”
宁夏不看他,咬紧了牙关。
青稞突然软了下来:“好妹妹,我求你,别这样对他,算我求……”
宁夏转身抱着画匆匆上楼,走进夏天的房间,将画挂在床头。夏天跟着他的脚步,看着誓死一般的把画挂上去。她赤着脚,站在他的床上,目光落在那幅画上面,久久没有声息。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她却转向另一边,快速的下床,连鞋都没有穿就匆匆的跑到楼梯口。他跟在后面,看到她愣在那里。他往楼下看,罗然和徐卓然正在给周钺打招呼。接着,宁夏哽咽的声音突兀的回响在整栋别墅里。她说“罗然……”
罗然抬起头望着她,对她露出浅浅的、甜甜的笑。她在脸上抹了一把,朝着罗然奔跑去,然后紧紧的抱着罗然,哭着说:“你真的没有骗我,我累了,你真的来看我了。”
罗然轻轻的拍着宁夏的肩膀:“好了,没事了,我来了,不会有事的……”
陈诗泪如雨下,那本是她这个母亲应尽的责任和应该付出的爱,她的女儿却只肯把这种权利赋予别人。陈诗移动脚步,想说几句安慰女儿的话。罗然朝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便退却了。
宁夏还抱着罗然不放。罗然故意好笑的说:“你要让我变成化石啊?”
宁夏还在落泪,却忍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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