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不知是什么感受。他们值得拥有彼此,即使夏天仍然旧情难舍也是值得原谅的。她这样安慰自己,忍受着天人交战的痛和莫名。
身后的脚步声惊醒了她漫无边际的意识。她回头,看见一个敞开的大衣里露出整洁的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金边眼镜更添他的儒雅气质。当然,他似乎微微一愣,随之展露诚意的笑容。他说:“周小姐这么早?怎么会来我们学校?”
“你认识我?”话说出口,她暗笑自己迟钝,只要看过新闻的人,都知道她是周家面目模糊的大小姐。
对方看穿她的心思:“夏天带你来的?”
她点头:“你是他的老师?”
“来赎前罪,还是来忏悔?”
“前罪?”
对方淡淡的一笑:“他没告诉你?”
宁夏茫然的望着他。
他的笑容依旧很淡,却让人充满想象:“我以为他会和你说说,只有你能听他说了吧。”
宁夏不再听他云深雾罩的说话,取下那副画,说:“这个我能带走吗?”
“不能,只有这幅画的画家才能取走。”
“那位画家没有来过?”
“从没有,自从走后。我以为你会把他带来。”
“我并不是京山的主人。”
“你早晚会是的。”
宁夏有些郁闷,大清早的,她和一个不认识的中年老男人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夏天出现在门口,额角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微微发红,握着门把手的手指关节发白。他的目光落在宁夏眼眸里,似乎在询问她为什么在这里?他最大的勇气不过是到楼下,如今站在这里只觉得两腿发虚。
中年男人的笑容有些冰冷,话语淡淡的:“四年了,终于能够站在这里了,我该说声恭喜吗?”
夏天的嘴唇抿成一线,眼神闪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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