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晴这种转变,一时脑袋空白,还一个劲儿的说:“没关系,不是你们的错。”
顾念翻白眼,似在自语:“是啊宁夏,我看你就是太虚…没有站稳,谁也没错的。”
她把“太虚”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中间恰到好处的停了一下,让人正好可以把那个“假”字嵌进去。
欧阳晴没有计较,甚至还给顾念道歉。顾念不以为然,说:“别啊!受不起。”脑袋里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那么骄傲的公主怎么突然就谦和礼貌了?她是傻了吗?还是当顾念傻啊?
宁夏轻轻拉了顾念一下,顾念不说话,给宁夏清洗脸上的擦伤,用碘酒棉球消毒的时候,她还提醒说:“我知道你不怕痛。但这个有点刺痛,忍着点,我很快。”
果然很快,一看就是经常处理这种伤口的人。宁夏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手紧紧的攥着衣角。顾念看着她,对她这个表情深有感触。原来不是不痛,是痛到死也只有忍着。
夏天已经别过脸去,他怕别人看见他眼里的不忍。他在酒店见到宁夏的时候,不是没有惊讶 ,只是他还分不清她是谁。他心里的人,三年前就无情的离开了。现在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眉目有那么几分相似,只是眼睛太过明亮,亮得没有人可以忽视她的身份,谁都无法代替。
三年的时间,不长不短,但足够他把所有的思绪整理一遍,找回生存的契机。可是宁夏出现了,让他想起过往,逼他认清现实。
顾念送宁夏去拍片子,然后翻出帆布包包里所有的钱,不过是些零钱。她每晚在酒吧推销酒水的提成不少,但一出酒吧的门,她就把整钱都存进了银行。她揣着那一点零钱,飞扬在街道或者校园,从来没有觉得别扭和不安。她给宁夏倒了杯水,然后说:“我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等我,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她向来雷厉风行,十分钟就回来了,然后拿过药单去划价缴费。宁夏的脚打着石膏,又重又丑,跟她清瘦的身板极不协调。顾念看着就笑了。宁夏也跟着笑了,说:“我回去一定坐在镜子前,好好看看自己,给自己画一张自画像,以示纪念。”说完就掏出笔在石膏脚上画了三只蝴蝶和一片小花儿,顺便在旁边签上自己的名字。她把笔递给顾念,然后看看自己的脚,再看看顾念。顾念呵呵一笑,在她的石膏脚上签了名字。
他们去上最后两节课,只有坐在最后面。刚坐下就有人把书还给他们,还一脸友爱的表情。顾念讪讪一笑,说了谢谢,然后跑去问老师这件事情怎么处理。老师白她一眼,让补张假条就行,然后大为光火的说:“以后离那个霸王远一点。”
顾念脑袋转的快,知道已经有人善后了,从上到下的都清理顺畅了。这把火来的莫名,去的更快。她乐呵呵的道歉“老师,我们不懂事,您多担待,您的至理名言我都记住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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