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都不服气,转而去问顾惜:“罗然姐姐对你说什么了?”
“秘密。”顾惜很是认真,坚守的信诺。
徐卓然故意不相信:“小惜,我可不想信你能守住秘密,我让你给然然送早餐,你几句话就露馅了。”
“那是我不想骗罗然姐,现在也要守住和罗然姐的秘密。”稚嫩的脸,故意表现的成熟懂事,脸上满是不符合年龄的老成。可爱的时候固然可爱,但很少没心没肺的快乐过。
顾念吧罗然拉倒一边,无比诚恳的说:“你到底对顾惜说了什么?”
罗然淡淡一笑:“该给你的妹妹上生理课了,现在的小孩发育的快。”
“你到底说了什么?”
罗然轻嗔到:“叫你嘴快?我就告诉她这是我们女孩的秘密,回家后才能分享,否则男生会嘲笑的。”
就这么简单?顾念错愕,为什么罗然总是能一下子掌握顾惜的脉搏,随着她的心然后再去归正她的认知。她说:“罗然,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好好问问自己不就知道了吗?”她的初潮来的时候,弄污了深色的宽大的裤子,和徐卓然隔着周径八百米的操场还是羞红了脸,仿佛他看到了她最隐私的秘密,窘迫的只想逃开。
“问什么啊?”
她迷糊,第一次来例假的是在冬天,穿着厚厚的裤子,还有宽大的外套。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底裤上脏污的一块,赶紧换了。奶奶帮她洗衣服时发现了,笑眯眯的说“我们念儿长大了。”她当时还觉得奇怪,奶奶怎么会说出这么感性的话?罗然说的对,顾惜已经十一岁了,再迟也就是两三年的事情,应该让她了解一些关于女生的事情了。
她和罗然走进包厢,落地窗外已经亮起了灯火。传菜员忙着上菜,司酒的年轻小伙子穿着质感还不错的马甲,白衬衣的袖口依旧干净,他正一丝不苟的斟酒。顾念问着酒香,胃里的馋虫亢奋的很。忙跑过去说:“我来。”
宁夏见过这种酒,产自波尔多,价格在一万二左右,周家的酒窖里有不少。顾念在酒吧里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看见肥羊,尽推好酒去了,自然识货。她从侍应生手里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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