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卓然仍在病中,对着冷酒,满口的苦涩,看见宁夏和夏天只是点了一下头,表情很是淡漠。宁夏想去和说几句话,犹豫着没有挪动脚步。夏天在她腰上推了一把,她不得不站出来了,回头狠狠的瞪了夏天一眼,转脸对徐卓然露出笑容。
徐卓然苦涩一笑:“别那么对我笑,夏少要吃醋的。”
宁夏讪讪一笑,挽住徐卓然的胳膊,轻声问到:“你们家然然呢?”
徐卓然别过脸去,将杯中的香槟一口喝完。宁夏有点不高兴,夺过他手中的高脚杯,转而对吴嫂说:“谁说可以给他酒了?换茶!”
徐卓然笑的很是苦涩:“老爷子也没有对吴嫂说过一句重话,你这样不太合适吧。管好夏天,别操心我的事情。”
“我不希望你变成第二个夏天……”
“谢谢你的美好愿望。”他掐断她的话,表情很是玩味。
是在怪她多管闲事吗?她为什么要管,以一个外人的身份突兀的介入?她心里在哀叹,无论任何事情,都不要动心,否则就会有哀伤和失望。她眼里不可一世的徐卓然,如今这么冷心冷面,让她无所适从。她委屈的说:“在罗然面前,请你伪装成以前的样子。”
“她不在。”徐卓然嘴里发苦,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在她面都都要伪装吗?一定要这样吗?或许为了保护她,他应该绝情一点,至少让林映霞觉得他彻底放弃了。他能骗别人,却骗不了罗然的,更重要的是罗然不愿意他自欺欺人。
宁夏讥诮的说:“怎么?为难了?你不愿意骗她,她可没少这么骗你。”
林映霞冷笑一声,不轻不重的说:“人家可没把你当回事儿。”
徐卓然笑了一下,看看宁夏,在看看林映霞,挥挥手说:“先走了。”
他给周钺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走。宁夏追出院子,大声的说:“徐卓然,胆小鬼。”
徐卓然把车开出别墅,心里发冷。胆小鬼,罗然也那样怨过他。他清算了所有的账目,重回父母身边花过多的钱,他都还回去了,可是他仍旧还不清血缘这笔债。他没别的要求,可以好好孝敬父母,可以接受母亲的生意,或者遵从父愿走上政坛。他可以妥协的,可以受委屈,只求和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他心眼小,只爱过一个,若换成别人,怕是不行。
他的车开到大街上,漫无目的在街上转圈。才几天没上街,广告牌已经换了许多了。中央广场上巨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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