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仗着是周家大小姐这个身份。她从不肯承认,却不断的用这个身份来换取特权。她有些羞愧,但又自我安慰的认为这是可以被原谅的,因为她现在势单力薄。
顾念看着她风云变幻的脸,懒洋洋的说:“听说房间太大,会损耗人的精神。即使是尊贵的皇帝的寝宫也不会超过二十平方米。你的房间超越帝王的规格了?”
“别胡说八道。”
“要不我带你去陈朗的画廊看看?”顾念试探着说,生怕她为这个事情火冒三丈。那是她的禁忌,顾念还是冒着危险去捅马蜂窝了。
宁夏毫无精神,但也并没有发火。或许是压抑的好,至少顾念看见她脖子上的青筋有一刻是暴露出来的。她说:“去学琴。”
十九岁的小姑娘,正是任性叛逆的年纪,可宁夏已经学会了忍耐,压抑自己的情绪。顾念有点心疼。宁夏反倒安慰她说:“我得早点学会那些东西,能够应付自如,才能有时间去找寻我要找寻的秘密。”
“你越来越像夏天了。”顾念的声音里说不出的感叹,带着惋惜。
宁夏觉得眉心发痛:“不都是那样吗?”
顾念一笑,如同繁华萎地,只是那笑容不该出现在才二十岁的姑娘脸上,更不该用那样的微笑去面对一个十九岁的姑娘。她倒是同情自己了,短短的一段时间,她竟然多愁善感起来,反而是原本善感的罗然作出了行动。
宁夏上课的时候,顾念就坐在旁边喝水。汤尼的琴房里有各种名茶、咖啡、香槟、红酒,顾念选择的竟然是喝白水,一杯接一杯。
宁夏首先要学的是认琴谱,她没有基础,老老实实的按照汤尼交给她的方法。几个小时过去,宁夏下课的时候仍旧抱着琴谱。顾念调侃的说:“高考吗?这么认真?”
宁夏很是恼火:“不是解释过了吗?你还要我说几遍啊?”
顾念不以为然说:“看着不像啊!好像就是为艺术而生的,学什么都很快。”
“我现在是在做复读机的工作,艺术是复制吗?”她嗤之以鼻:“我只是学会了附庸风雅,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顾念帮她拿着琴谱,一边走一边说:“多一种本领,也算多一个借口。”
“一直保留着你精明干练的头脑,我不想解释了。”
顾念笑:“剩下的时间你可以自由的安排了,下午去卖场之前我会来接你的。”
她把琴谱摔进宁夏怀里,一溜烟的跑了。宁夏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叹了口气,自语道:“谁是老板啊?就这么把我丢下了。”
顾念急匆匆的开车回去,一进门就大声的喊:“小惜,我回来了,你写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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