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得不成人样!田七的手心在冒汗!
“珂少,你疯了!她是少主的人,你派人偷偷将她从日本带过来,这事若被少主发现,所有人包括汎爷都要掉脑袋的!你做事情到底有没有头脑!”
田七第一次发怒,他已经忍了韩珂很久,若不是看在他是汎爷的外甥,他早就朝他伸拳头了。
要是知道韩珂所说的牌就是柳曼曼,他那天就算被子弹打穿胸膛也要把韩珂绑上飞机。这人为了报仇真是疯了,连少主的人都敢动,田七有预感,这次就算神仙也救不了他!
韩珂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指着床上的女人,说道,“田七,你真是犯糊涂,这个女人在少主眼里狗屁都不是,说白了,就是一低贱的囚奴,连下人都无视她,你见过少主关心过她、对她嘘寒问暖过么。像她这种被不知多少个男人糟蹋过的践货,少主压根不会正眼瞧她。她留在武藤堂,只会脏了武藤堂的地儿,我把她带过来,少主见不到她,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一个被当成囚奴的贱女人,韩珂不认为少主会为了她大动肝火。这种女人,又怎么入得了少主的眼?
“不管少主如何对待她,你把她偷弄出来就是大罪!珂少,我提醒你一句,胡乱猜测少主的心思,是自掘坟墓的愚蠢行为!”
田七凌厉的口吻对韩珂并未有半点的震慑作用,相反,他认为田七八成是在吓唬他。他就不信,少主为了一个囚奴还能砍了他的脑袋。
韩珂狠狠瞪了眼田七,恼羞成怒,“够了!别以为你是我舅舅的得力部下,就可以这般教训我,你没资格!去,拿些冰块过来!”
冰块?田七内心压着火,但还是问了一句,“珂少,你要冰块干什么?”他眼角余光不由自主朝床上那抹从刚才起便一直没动过的娇弱身影掠去,心头浮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位柳曼曼小姐究竟跟他们少主是何种关系,除了当事人,武藤堂里没有一个人清楚。他们只知道,少主把她关在武藤堂里,不准任何人跟她接触,也不准她跟外界有所联系,彻底将她隔绝,确实跟一个囚奴没两样。
然,正如他所说,少主的心思不能胡乱猜测,谁都不知道柳曼曼在少主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田七无法判断,也猜不到眼下韩珂究竟想对她做什么。
“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去!”韩珂不耐烦的在一旁催促,脸色难看到极点。
田七不放心地朝柳曼曼看了一眼,心想,汎爷今晚就会抵达C市,他就再忍韩珂一下下,相信汎爷自会对他有所处置。
先按照他的吩咐把冰块取回来,再伺机行事吧。
于是,田七捏紧拳头走了出去,待他取回冰块折回来时,听见一声沸腾的尖叫,他猛然冲进来,一截白嫩的小手指被丢进冰块里面,带着艳红的鲜血,刺红了田七的双目。
“去!把这手指拍个照给萧赫人乐遥遥他们发过去,就说我等不到明天中午,让乐遥遥明天早上八点以前过来,如果不准时出现,她就再也见不到她的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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