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何况,他们还处在新婚中。夹答列伤缠绵悱恻的深吻不见停歇,气息交织,酥麻入骨。
小嘴都被萧赫人吻肿了,他还不舍得分开她,小腹下明显感到一个勃发的硬物炽热的抵着她,隔着衣物,蓄势待发,如饥渴的猛兽随时冲闸而出。
粉颊上再次铺了一层嫣红的蜜粉,乐遥遥可记仇了,为了惩罚他刚才骂她母狮子的话,她决定不能让他如此轻易的得逞,必须让他饿会儿。于是,小手用力一推他的胸膛,稍微推开些距离,粗喘着气傲娇的说,“你身上臭臭的,先去冲凉!”
冷魅男人顿了一顿,忽而狭长的眸子一闪,狡诈的光从深幽的眸潭一束一束倾涌而出,“好啊,我正有此意。”下一秒,随着乐遥遥的惊呼声,两只铁臂将她腾空抱起,薄唇滑出一丝邪恶,“今晚我想洗鸳鸯浴!”
“可是,我刚冲完凉——唔——”刚迸出口的拒绝声被某人尽数吞没,直接宣告抗争无效,氤氲的热气中,男人忘情的埋首于她的胸前,撷取诱人的红果实,身下亦长驱直入,勇猛的攻城略地,温柔甜润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长忍的饥渴得到纾解,如久旱逢甘霖,不由得让男人发出舒服的感叹!
“敢跟男人约会吃饭?必须罚!重重的罚!”说着,动作越发的勇猛,似是要将这一个月未收到的福利统统补回来。
甜美女子的脸颊在热气中泛着醉人的绯红,一对粉唇水润透亮,她环抱着男人的脖子,将全部力量挂在男人的身上,体内的冲刺让她紧紧咬着贝齿,享受其中。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空虚感被一点一点的填满。
甜美女子慧黠一笑,“那我以后要天天跟其他男人吃饭!”
她的挑衅让男人深沉的眸一亮,腰板用力一挺,“小家伙,原来你喜欢我这么罚你!”
说到底,这丫头还是在气他没时间陪她。他又何尝不想天天将她绑在身边,省得她老是叫人心心念念、放心不下,总是惹出点事来。不过老爷子那件事她做得很好,老妖妇都跟他说了,听得他胆战心惊的。
男人捧住她的头,朝她诱人的粉唇重重吻了口,声音沙哑,“老爷子的事,我都听说了,谢谢你,救了老爷子一命。”
乐遥遥撇撇嘴,发出微叹,“哎,萧家还算有个懂得感恩的人,哪像那老头,人家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连声谢都没有,还每天在医院把我当丫鬟使来唤去,真够刻薄的。”
男人哑然失笑,不置可否。
“不过可能是老头命太硬,阎王老爷不敢收,所以才让我恰好偷听到二伯和荷花的谈话,让他们的阴谋败露。”
原来,乐遥遥偷听到他们二人的阴谋,所以那天一直不肯离开病房,怕荷花对老爷子不利。趁着中午老爷子醒着的时候,她便将这件事告诉了老爷子,差点没把老爷子给当场气死。待他缓过气来,吩咐她不要轻举妄动,当荷花要她留下来守夜,乐遥遥便知道荷花有所行动,于是借着靓妮给她送换洗衣物顺便叫她带摄影头过来,果不其然,晚上荷花便下毒手。
乐遥遥觉着太早揭穿她有点不过瘾,要玩就玩个更大的,便说服老爷子演一场戏。没错!诈死是乐遥遥的鬼主意!她口水耗尽才说服老爷子在太平间稍微委屈一下,估计老爷子是为这事生她气了吧,所以连谢谢都没有。
“老爷子跟二伯下了几盘棋之后,二伯就离开了。”乐遥遥说到这儿,很是不明白,“赫赫,你说,老头他为什么不揭穿二伯呢,明明就是二伯黑了心想杀老头,老头还仁慈的放过他。要我看,像二伯这样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人就该不抓去吃牢饭,省得社会上多一个人渣!”
“啊——”乐遥遥一个不觉意,耳垂被男人重重啃了一下,疼得她皱起眉头。
男人的气息环绕在她耳边,搔得她痒痒的,然后便听到他给她的答案,“虎毒不食子!”
“老婆,这次你救驾有功,我该给你一个重重的奖励!”乐遥遥只来得及瞄到那双黑瞳闪过一丝邪恶,而后整个身子被他翻了过来,跪趴在浴缸边缘,细腰被他的手臂牢牢圈住,猛然间,他从后面贯穿她的身体——
这种姿势她还没尝过,一时不适应,温柔将小赫赫深深纳入其中,夹得他生疼,男人微微现出痛苦的表情,从背后暧昧的抱住她,嘶哑道,“宝贝,我知道你也很想念小赫赫,不过,放松点,慢慢来,我们今晚有大把的时间——”
调整好节奏,块感一波一波的袭来,激情将两人重重包围,燃烧、燃烧……
回到床上,冷魅男人依然没放过她,将她上上下下啃了个遍。乐遥遥浑身乏力,没有抵抗之力,任身下的男人为所欲为。忽然,美眸一紧,视线紧紧盯着他的肩头,刚才只顾着小别胜新婚,没留意到他肩头竟然多出条新鲜的伤疤,伤口不算太深,但伤疤很长,从右肩头顶端一直到后背脊梁骨上。
尼玛!他又受伤了!
乐遥遥心一疼,也不知从哪儿使出的劲,硬是将他推到一边,眼眶泛红的责备道,“你这魂淡,人都伤成这样,还有心思欺负我!”
小手颤颤的抚上那肩头,那狭长的伤痕刺得她眼睛好痛,伤口正在结痂,貌似是前几天受伤的。5这男人,还有脸说她不爱惜身体,他自己都没做到的事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做好?三天两头的受伤回来,他身边那些保护他的手下都是吃白饭的吗?
鼻头一酸,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了出来,凝着他的眼眸中有着哀求和害怕,“赫赫,你以后不要去泰国了,好不好?”
那个地方遍地枪支,动不动就举枪开火解决问题,暴力分子猖獗,听起来就很危险,每次听到萧赫人要去泰国,乐遥遥都很担心。
“放心吧,泰国的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我安排了人手在那边,以后除非必要,我会很少过去。小妖精,这下你满意了吧,来,别皱眉头,笑一个。”萧赫人凝着笑,低头吻去她的泪,心想,这丫头好像越来越爱哭了。
“你是说,那个什么赌场被你成功收购了吗?”乐遥遥问。上次听他提起过泰国那边的事,他说过有个幕后财团在争那个赌场用来做非法勾当,还说她老爸乐伯尧也有份参与,这件事她还没有跟老爸求证过呢。
其实她心里早已相信萧赫人的话,因为他从未欺骗过她。
“嗯,巨蟹赌场现在属于地府。”没有炫耀,没有欢喜,没有过多的修饰,只是轻描淡写的归纳一句。关于这其中血腥争夺的过程,则悉数隐没在那双幽深黑眸的后面。
为了守住巨蟹赌场,幕后财团真是花样百出,软硬兼施,能使的招都用上了。先是约他们过去谈判,谈判失败,他们便来硬招,通过四喜社请来日本黑道第一组织“火烈”帮派,与地府相抗衡。
地府与火烈帮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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