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的呢!”夏琴柔终于松开了揽着白衣妇女的手,拉着她至桌边道:“来,姑姑先坐!”
白衣妇人依言坐了下来,却看着房中的另外两人道:“你们不是苗疆之人?”语气肯定的几乎不带任何疑问。
她一进来就看到了自顾品酒的安芷和站在窗边的伊月,都是那样的风云不惊,傲然而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寻常人。
“姑姑猜的没错,我们的确不是苗疆之人。”
“那你们来苗疆是为何?”接过夏琴柔递过来的茶,白衣妇人吹着浮叶问。
“姑姑好厉害,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啊!”夏琴柔谄媚的笑着道:“他们是好人,还救过老族长一命呢!”
“我在问他们呢!你打什么岔!”白衣妇女又何尝不知道夏琴柔的这点小把戏。
“他们来其实是想拜托姑姑一点小事的!”夏琴柔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说着。
“哦?什么小事?”白衣妇人这话却是看着伊月说的。
“不瞒姑姑,我们是为求药而来的。”伊月坦然道,安芷却依旧静静地喝着酒,也不说话,似乎,酒已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了。
吮了一口茶,白衣妇女看着伊月道:“求药?求什么药?难道你们中原竟没有药不成?”
“姑姑说的没错,这种药,我们中原的确是没有,所以还望姑姑能帮帮忙!”这,还是伊月平生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着人。
“那你可以拿什么来报答我呢?”白衣女子却依旧不依不饶地问。
“咚!”瓷杯重重放下的声音沉沉地传了过来,窗下小几上,白瓷杯已经裂成了两片,空气也顿时冷结了起来。
“姑姑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伊月抢着说了出来,好像生怕下一秒安芷就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一般匆忙而仓促。
“呵!可是?这位公子好像不答应呢!”白衣妇女却冷笑了起来。
“姑姑!你就帮柔儿这回吧!”却没想到,夏琴柔突地跪了下来。
“柔儿!这样,值吗?”看着跪在眼前的绿装女子,白衣妇女略带心疼地问。
白衣妇女见过了多少的恩恩怨怨,又何尝不知夏琴柔的一片心思,若不是在乎那边的人,她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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