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霍然间,皮肉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紧接着,臂膀上刀刮骨肉的声音更是“咯吱”作响,剧烈难耐的疼痛从左臂上传了过来,他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即却是转过头看向了她。
只要她还在眼前,那点疼痛又算什么呢。
明灭不定的烛光下,她的半边脸都蒙迷在了阴影里,双眼正凝神注视着他的伤口,右手则操着匕首灵活地在滴血的臂膀上快速地划动,细滴的汗水已从额头上沁了出来,他情不自禁的伸出了右手替她揩了去。
陌生的触觉让她猛地抬起了头。
“多谢!”猝不及防的眼神相遇让他有些错乱,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是好,最终出口道出的却是生涩的多谢。
她又何尝不是同样的错乱,慌乱低下头,撒上药粉,然而,操惯药粉刀具的手却有些不稳的抖荡。
那一刻,心跳,居然也跟着莫名的快速起来。
沉默,微妙的变化瞬间让空气沉浸了下来,两个人也同时沉默了下去。
“好了。”包上伤口,血也已经重新止住,她终是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沉寂:“你背上的伤,也该上些药。”她停停顿顿的说着。
祁阳五年,她亦救治过不少的伤病之人,在她眼里,看男子的躯体和看猪肉也没什么两样,可这一刻,一开口却总觉得有些别扭。
看着她脸上变化着的情绪和眼中不自然的神色,他勾起了刀削般的嘴角,丹凤眼中笑意更浓,曾经,她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兽,即使伤了自己也要咬伤别人,此刻,她却更像个成熟的少女,沉静、温和而柔美。
但无论她是如何的她,他都会视若珍宝。
轻笑着转过身,他退下了黑色的外褂,紧接着又退下了紧肤穿着的中衣。
烛光下,白皙的皮肤展露无疑,背后的她脸颊却有些微烫,食指沾上和匀的药草,抹上了那道深长的烫痕,轻点而过,犹若蜻蜓点水,蝴蝶扑翼,但他还是感觉到了她手指尖略显冰凉的温度。
不说话的沉默令她感到窒息,重新沾上药草,她一边涂抹一边问道:“安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与涯哥哥他们会合?”
三天前在树林中时他们便放了焰火道了平安,如今,也不知道他们到了哪儿,什么时候才能与他们会合。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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