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奏折,随口问着浅夕。
然而这次却沒有得到浅夕立即的回答,抬眸皱眉,看着隐卫之一的浅夕道:“怎么了?”
浅夕手中的茶杯砰然落地,紧接着,人也立即跪了下來,却依旧是沉默不语。
“何事如此慌张?”楚芷羽似乎是笑了笑,又提起笔写了起來,似乎对她的反常毫不在意。
“请皇上惩罚奴婢!”然下一刻,浅夕却行了个大礼拜了下去。
“哦?”楚芷羽依旧有些漠不关心,只是随口应了一声,手中的毛笔在纸张间划动,正在批阅着奏折。
“奴婢……”说到这儿,她又顿了下來,半响又接着道:“奴婢已经把夫人带出皇城了。”
算算时辰,如今,她该是带着那个小孩离开皇城远走高飞了。
也好,离开皇城,她该是快乐的吧!
其实,她半月前便已经开始好转了,而醒过來的第一句居然就是跟她说:浅夕,你说,这个地方像不像一座红泥棺材。
她,该是如何厌恶这个地方才说它像棺材呀。
听说,她曾经是纵横江湖的炼狱红花,如今却被锁在九重城墙之内,在这里,她从失去自由,一身功夫被废尽,最后,连亲人也都丧命于此,只要是人,怕都不会再喜欢这个地方。
看着她醒來时如同死去般无神的眸,她觉的,自己也该做些什么來帮帮她,帮帮她这么无助的人,帮她离开这儿,离开这个囚笼,帮她回到她想要去的地方,这个地方,实在是她不该存在的地方。
案台上,楚芷羽蘸墨水的手顿了下來,随即却笑道:“你竟敢骗孤,孤的月儿不正好好的躺在后头。”
浅夕回过神头,抬头看向了高台上轩然而立的男子,原來,在这九重红墙内,可怜的人不止是夫人一个,她现在才发现,原來皇上也是个可怜人,只是,两人既然相爱为何却要如此折磨呢?
视线中,只见楚芷羽推开了后头的屏风,屏风倒地,楚芷羽也立在了那儿,却是不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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