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窝中,破旧的酒旗已经冻僵在了雪风中,矮小的屋檐上挂满了尺來长的晶莹冰棍,只有那时不时从里屋冒出的热气才能让來者微微感到有些温度。
“上二十斤好酒,十斤牛肉,其他的捡这儿最拿手的上上來!”一落座,白岩将剑随手一放便添着柴火照常吩咐了起來。
火光照的满室通红,众人围着一个火炉,将另一个火炉则单单让给了伊月与安芷。
“先脱下來罢!待会儿雪水一融,怕是要湿了!”熟练地解下安芷黑色披风的扣带,伊月一边抖着上边的雪花一边道,随即又将自己的狐裘披风也脱了下來,作势要抖手却被安芷握住了。
“手这么冷,先烤烤,衣服湿了到时烤干便好,人要紧!”握着她的手,放在温暖的火上,他耐心地帮她搓着。
“酒來咯!”人未至,声先闻,伴着喜悦的吆喝声从内堂走出來的人头戴着灰麻帽,怀中则正抱着着尚未开封的酒坛。
紧接着,有一妇人端着托盘从里间走了出來,而肉香却早已盈室满堂。
“各位请慢用,其余的菜稍后便到!”端菜的妇人一便摆着碗筷,一边操着生硬的南阳话热情地招呼着。
“天冷,这酒是放在温水里暖过的,客官们尽管用便是!”头戴灰麻帽的男人一边给他们色着酒一边道。
白岩点头微笑着,拿起面前的碗便对着安芷道:“公子请!”随即便大口饮尽了海碗内的酒。
“天冷!你也喝点!”茶水冲过后,安芷也倒了一小碗递至伊月面前。
“嗯!”冬日里的酒便是一把从心头燃起的火,她虽不擅饮酒,可这,她还是知道的,端起碗,便凑近了唇。
不,不对!
猛然抬起头,伊月瞪大着眼看着安芷:“这……”
然而,话未说完,桌下的另一只手却被安芷猛然握紧。
难道,他是不想让她说?伊月皱眉,满是不解。
“既然不喜欢喝,那喝一点就罢了,不必勉强。”安芷点头行云流水般的接过了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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