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折叠,轻轻覆上了他的伤口,结虽打得不甚好看却是不紧不松,恰到好处。
他低垂着眸,那低垂的睫羽扑扇般颤动着,犹如林间精灵:“受伤了你可以跟我说嘛,干嘛自己一个人忍着。”低着头,她的声音低若蚊鸣。
她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自然也不会在他受了伤还强迫他教自己功夫,可他,却为什么不跟自己直说呢!
然而,女孩的心思,他又怎么会猜的着!
此时的青衫男子却怔在那,半响也没说话,只是凝眉看着眼前的蓝衣女子,久久,他轻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紧紧地咬着下唇,半响,她抬起了清澈的眼眸:“今日也不用教我曲艺了,玄秋大哥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去吧!”
话毕,她转身就走,眼眶已红,她生怕自己委屈的泪水就这样在他面前掉了下来。
然而,那转身的刹那,她的手腕却被一双粗糙宽大而温和的手紧紧握住:“我并非此意。”他,是在向她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