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地一天,欧阳怜心地到來,让陈尔东暂时地将苦恼放在了一边,凑巧的是,欧阳怜心也王尚说了同一番话:“天下间沒有王尚找不到的人!”
但不管怎么问,欧阳怜心始终不肯多透露一些王尚的事情,因为她自己也是不十分地明确,这个原因当然就不能和陈尔东说了,否则又将引起他的担忧。
神秘人半靠在大殿的椅子上,左手边的扶手已经被修理好,看上去,从來沒有坏过,但是现在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的碎裂。
往日的霸气,豪情,在这一刻通通沒有,双眼无神地看向远方,空洞地犹如一个真正的骷髅眼,脑中不断地回响着这俩天传递來的情报,一字一字仿佛是刀子一样,划割过他的心脏。
大殿中除了神秘人之外,便空无一人,现在沒有一个人敢來打扰这只极度愤怒中的老虎,仍由他自己添着自己的伤口,一道浓烈的酒味在大殿中盘旋着,像一种忧愁挥之不去。
椅子旁边,酒瓶子随意地乱滚着,不时地发出清脆地叮当声,给黑暗地大殿带來一点点地生气,神秘人手上紧握着俩个酒瓶子,猛灌之余,嘴口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仔细地去听,隐约能听见是:“阎君,恨天宫主,我要杀了你们!”
脚下忽地一滑,坐在椅子上的他也随之身体一歪:“连你们也來打扰我!”神秘人怒喝一声,手中酒瓶带着凶猛地真气摔了出去,‘啪’地声音出现,平整地地面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大坑。
大门倏地打开,强光从外面陡然射了进來,让在黑暗中的神秘人有些微微地不习惯,眼睛不自觉地眯了一下,门口,银花婆婆老态龙钟的身影出现,转眼,到了大殿的中间。
老眼中,快速地射出一道道不敢相信地目光:“小子,为何如此颓废,为何如此地折磨自己!”
神秘人醉熏熏地道:“婆婆,你來了,过來一起喝俩杯!”
银花婆婆浑身震动,一道微弱地真气从身上快速而出,‘蓬蓬’几声,神秘人身边的酒瓶子全被打破。
“小子,听你的属下说,你把自己关在这里已经俩天了!”声音有些沙哑,看來受的伤并沒有完全地好。
神秘人抬起头,现在可以清晰地看到,往日摄人的眼中竟然布满了血丝,微微点头,神秘人道:“婆婆,你伤都好了,一直未曾去看你,真是不好意思!”
银花婆婆不可思议地看着神秘人,惊讶地道:“小子,你怎么了?短短地几天时间,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神秘人幽幽一声长叹,顿时,大殿中到处回响着神秘人无奈地声音:“婆婆,完了,一切都完了,你知道吗?”
“完了,小子,你在说什么?”银花婆婆皱着眉头,自从陈家庄狼狈的逃回來以后,她就觉得这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了。
“本座几十年來的努力都完了,江南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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