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出来,此时正绕着一只巨大的沙狼撒娇打欢。
那只巨大的沙狼感觉到我的目光,慢慢抬起头来,目光并不凶恶,甚至还带着刚刚与小狼们玩耍时的温柔,没什么特别含义的看了我一眼,又低头挨个去舔那几只小狼。
它应该就是这里的头狼,攻击之前和之后的吼声,就是从它嘴里发出来的。
我又去找萨拉在哪里,事发的一瞬间她躲去了树上,可我抬头找她的时候却完全没有踪影,环视四周,发现她竟然与另一个女子拉开距离的怒视对方。
那个女子我见过,就是当时小米掉下塔时出来在窗口的人,此时手执一根长鞭,与萨拉对视的目光里全是愤恨。
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不管是什么情况,再这么下去我肯定要出问题,脖子上的伤口即使用手死命按住,也在不停的泊泊出血,我就快要站不住了。
终于,头狼最后深深的看了我们几个一眼后,带着它那些燥动不安的沙狼们渐渐离开,小狼被它们叼在嘴里,一同叼走的还有几只沙狼尸体,除过一地血迹和我们身上的大小伤口,它们并没留下什么。
但我总觉得,头狼那最后一眼,像是要把我们认真记住一样。
“胖子”我喘着气虚弱的问“小米怎么样”
汤胖子表情古怪,面目扭曲了几下,抓头道“好像,好像是被吓晕了”
我立马瘫倒在地,汤胖子见状,十分小心的把小米抱到火边,又过来把我也拖过去,我想说待遇要不要差这么多啊,但实在没有力气去多说一句话,只能干哼哼几声以示不满,汤胖子一屁股坐在我边上,大口大口喘气,说“知足吧你”
我清楚记得,自己昏迷过去的最后一眼,是看到了原本装着沙狼崽子的睡袋,被什么东西长长拉了条口子,正是这条口子救了我们,但那时候我们几个都分身乏术,又是谁好心的替我们放了小狼?
萨拉?还是正在跟萨拉对峙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