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爷,您可别后悔。”
三皇子皱眉,厌恶地瞥了沈静娴一眼。
“在府里的时候,要不是不悔,我连你的院子都不会踏进去,何来后悔之说?要说后悔,我确实也后悔,我就后悔听了不悔的,和你吃了那晚膳,要不是你的那些小伎俩,我怎么会碰你?那晚的事,算是我不是,你休要再提。”
一番话说到最后,三皇子都不愿意再看她。
沈静娴苦笑一声,再也无话,拿过自己的行李退出了帐篷。
见沈静娴负气走出帐篷,不悔觉得三皇子这么做委实不妥。
趁三皇子不注意,她一下子甩掉握在手腕上的手。
“这本来就该是她住的地方,你怎么就赶她离开呢?她好歹也是皇上赐婚给你的正妻,你再怎么不情愿,也是要和她一同并肩的,我都懂得道理,你怎么就忍不了了?”
不悔对于三皇子任性的行为,心下生气,却碍于他多半是为了自己,也发作不得。
三皇子见不悔责怪自己,像个小孩子一般往床边一坐。
“我就是不想见到她!你不知道,那一晚你把我劝到她那儿用晚膳,我原本就想敷衍一下就过去了。谁知道这阴险的女人竟在酒里做手脚,我还偏偏就中了她的招,那样稀里糊涂地跟她睡了一晚,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悔,你别怪我,那女人我是绝对不会原谅她的。”
不悔被三皇子的话说的晕晕乎乎的,什么“在酒里做手脚”,什么“睡了一晚”,她似乎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却又强迫自己装糊涂。
也许是因为一个不愿与别的女人分享夫君的心,不悔此时心中说不出的苦涩。沈静娴不知道的是,三皇子睡在自己房里也并不碰自己,而那晚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三皇子和沈静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就算知道三皇子心里的那个人是自己,不悔心头仍像是被划了一道口子,哗啦啦地向外渗着泪水。
“她是正房,你去她那里,应该的,应该的,我才不会在意。”像是说给三皇子,更像是说给自己的心。
三皇子斜睨了一眼不悔的神情,忽然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一下子跳起来,掰过不悔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是在吃醋?不悔!你是在吃醋吗?”三皇子又惊又喜,脸上的笑都要溢出来。
被三皇子看穿,不悔微窘。极力掩饰自己的心,不悔若无其事地拍掉三皇子捂在脸上的手,翻了个白眼。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作多情了。”边说边整理起榻上的行李,一副“你想多了”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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