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
初夏的暖阳照进窗来,把一夜的萧瑟都清扫不见。
揉了揉干瞪了一夜的双眼,不悔只觉喉咙像是火烧一样难受。
动了动已经坐麻了的腿,慢慢挪向床边。
当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不悔被凉地双脚一缩,定睛一看,自己竟连鞋子都没有穿。
轻轻吸了一口气,不悔觉得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
脚随意塞进鞋子里,缓缓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茶胡乱灌下了喉咙。
几口下肚才觉得那茶已经凉地似是要把牙齿都连根拔起,嘴中的一口茶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竟硬生生呛在了喉咙里。
一阵阵的咳嗽震得不悔的头麻麻地痛。
茶水呛得衣襟前潮湿湿地一片,不悔才反应过来将衣襟里的东西拿出来。
络子、碎银、帕子叮呤当啷散落在桌上,却只有一样东西闯进了不悔的视线,让她驻眸。
那方天青色的帕子已经被洗地微微发白,角落里用黑色丝线精心秀制的那句诗仍是刺痛了不悔的双眼――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帕子是她的年少爱恋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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