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灯光忽明忽暗。
帮三皇子包扎好伤口,不悔心中犹自惊魂未定。
三皇子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创面很大,若不是那壮汉被打的已经没什么力气,只怕三皇子这条手臂已经废了。
三皇子倒是泰然自若,这手臂上的伤和当年被皇后派的人追杀而留下的伤根本呢不值得一提;况且这伤敷些药不过几日就能痊愈的,也不知道不悔这丫头在瞎操什么心。
想到这里,三皇子心里涌起了一阵喜悦,毕竟这一次受伤,自己与不悔之间的那种情谊与默契,统统都回到了他们之间,就像不曾远离过一般。
就在三皇子受伤之后,那蛮汉子口中的吕府衙便来到了这间客栈。这两天吕府衙的远房亲戚听说青郦的泼水节就在近日,便想来游玩,谁知吕府衙刚刚上任,府宅还没完全修葺好,更别说住亲戚了,只好来街面上寻一间拿得出手的客栈,谁知正逢旺季,那些大客栈,就算出再多的银两也只能得到一句“客满了”。吕府衙无奈之下只能让那蛮汉子去找一间能住人的小客栈,于是就上演了一出“蛮强横夺”的戏码。
那吕府衙已经接到通知,满心以为蛮汉子已经找到合适的地方了,谁知一进客栈竟发现自己的手下被打倒一片。
吕府衙胸口腾起的怒火在看到三皇子之后消散地一点不剩,反而换上一副谄笑。
倒是三皇子先开了口“吕府衙,这么些年,别来无恙啊?”三皇子故意强调了那一声“府衙”,为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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