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烛灯照耀的闪亮闪亮的。睫毛扑闪扑闪,像是蝴蝶的翅膀。可能是西北气候的影响,脸上消不掉的高原红趁着皮肤雪白。
“灯……刺眼……”三皇子觉得自己的声音像老旧的风箱。
那个女孩子去矮几上倒了杯热水,也不问三皇子是否需要,伸手就放在了三皇子嘴边。一边还念叨:“来,喝水,你睡了三天了,一定渴了。”
不说还没觉得,她这么一说倒是感觉到自己嗓子都要冒烟了。
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嗓子没那么干了,三皇子才重复了刚才的话:“把那灯灭了一盏罢,刺眼。”
女孩点点头,转身想熄灭靠近床的烛火。也许是身高不够,她苦恼的挠挠头,搬来了一旁的矮凳站了上去,这才把那盏灯灭了。谁知从矮凳上跳下来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脸朝下摔了个正着。
可能是听到了房里的动静,一个穿着朴素简单但是浑身散发着大家闺秀气质的少妇推门进来,看见女孩趴在地上,以为发生了什么?担心抱起女孩,“不悔,怎么了?怎么摔了跟头?”那个叫不悔的女孩子抹了抹脸,笑了笑:“娘,我没事,那个哥哥醒了呢。”
少妇这才看到已经醒了的三皇子,忙放下不悔,恭敬的行了礼。
“三皇子这次有惊无险,真是谢天谢地。”少妇真诚的说。
三皇子虚弱地回应:“既是已不在京城,就不必喊我‘三皇子’了就叫我‘柳北’好了!”顿了顿又说:“让这里的士兵也不要再唤我‘三皇子’了。”
少妇嘴上虽应下了,但也只是改口成了“三公子”。
三皇子只好作罢。
一个月以来,三皇子一边养伤一边熟悉横河的环境。
他知道了自己被刺杀的那天前来搭救自己的是镇守横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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