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鸟由不得他发愣,一击不成,更是大怒,冲谢寒门与闵诚谨俯冲过来。闵诚谨横抵七星龙渊,连退数步,堪堪阻挡了厚重如山的翅膀。丢了棍棒的谢寒门,却没这么幸运,一只利爪穿透衣衫,在胸口抓住了一道汨汨淌血的伤痕。
转身回望,七零八落的侠士,要么筋疲力尽,要么负伤跌坐,要么吓破了胆蜷缩在角落里。黝黑的洞口,无望的人群,在温热的气流灌注下,隐隐有蓝天之下的错觉。闵诚谨咬紧牙关,将虬龙棍踢给谢寒门,皱眉问道:“你还能动不能?”
谢寒门支着虬龙棍,一如风烛残年的拄杖老者,颤颤巍巍。晒得黑红的脸色,在洞中,几乎分不清喜怒哀乐。谢寒门亦扫视着四处狼藉的各路侠士,轻哼道:“要不了命。只是,你我都只剩最后一击了,若丢失了一次机会,就没有第二次出手的命了。”
闵诚谨感受到他发颤的嗓音,暗自赞了声,略显沉重,谨慎的打量着火鸟,低声说道:“覆海虬龙棍叱咤于海上,火鸟似乎天生畏惧它。稍后我持剑正面缠斗,你从背后,将棍棒插入脊背。”
“但愿虬龙棍造成的伤口令它心生恐惧,溃败逃离。”谢寒门亦沉重凛然的望着火鸟,握紧棍棒的手,渗出丝丝汗水。
成败生死,只此一举。
闵诚谨一个跨步,在这禽兽三米之外定下身来,方圆数十米的阴阳之气,在剑身的挥舞中,暗暗凝聚。七星龙渊一点点渗出肃杀之意,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如登高山而下望深渊,不负神剑之名。
鸟兽之类,对周身气流寒热最为敏感,火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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