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那你说,小天现在究竟恢复到怎么样了?”
“冬去春来,上一年的事,如今已是三月末了。只怕,还要再等三个月份吧…”华池长长的一声叹息,似在感慨,又触动了往事,沉陷在忧伤的回忆里。闵诚谨亦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悲怆,直直坐了下去。在莫羽的搀扶下,才不致东摇西晃。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莫羽引觞满酌,一饮而尽,长笑道:“男儿做事,有时候,只凭那一腔热血,不问对错亦不论成败。小天吉人天相,无事就好,诚谨,你的率性与洒脱,都丢了?”
闵诚谨自幼最是听从莫羽的教诲,被他一语点醒,强撑着笑了笑,一杯滚烫的烈酒下腹,失意的心绪,不知不觉已逐渐消散。莫羽亦被此言惊醒,一腔热血,不论成败,一切都为了那张已故的容颜,对或者错,都不重要。
“几位小兄弟,好酒量!”一把山羊胡映入眼帘,谢云忆站在三人身前,弯腰为空杯满上,笑道:“瀛洲岛尽是墨家子弟,哪怕工艺称不上冠绝九州,这钟乳酒,论其香醇,却是独一无二的。船已出航,几位慢用,云忆告辞。”
三人看着谢云忆穿梭游走,在众多桌位前敬酒打趣,不厌其烦。莫羽是静笑不语,华池是淡漠依昔,闵诚谨却压低了声音,忍不住暗骂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此言一出,莫羽忍俊不禁,哈哈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连华池都微微抿嘴,打消了冰冷之态。
东晋末年,谢家之祖谢灵运,周游大江南北,行迹海内海外,不想,竟在东溟丛岛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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