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尽都按你说的做了。巧巧似乎颇受感动,但是孩儿仍旧担心啊,他们两人独处…”萧道彦的洒脱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脸的顾忌与担忧。眼前站着一个负手而立的中年人,卓尔不群,俊逸非凡,恰是罗绮门的门主萧逸行。
“你若是从心底原谅她,便不会再计较这些了。身为大丈夫,坦荡才是最迷人的、像你爹。还有当年那轩辕战,为人最是坦荡,引得世间无数少女痴迷啊。”连蒲仪恨其不争的盯着儿子,在一旁絮絮叨叨,猛一回头,眼见萧逸行脸色变黑,嗔道:“只是那人死的早,还是输给了你爹。”
萧逸行听着她这暗暗的一声娇嗔,老脸微红,冲萧道彦笑道:“巧巧与你一起玩闹到大,你还不清楚她脾气么?是非曲直,一点就破。”
萧道彦应了声,满面愁容的出去了。萧逸行摇头轻叹,恨其不争。正说着,却听见门外纷纷传来争吵声,还未出门一睹,萧道彦竟倒飞进来,喀了一口血,捧着胸口硬撑了起来。连蒲仪顿发凤威,娇叱一声,翩跹而出。
另一边,杜巧巧与宫商羽一路疾行,亦赶到了罗绮门中。杜巧巧脸色愈来愈沉重,不悲不喜的叹了口气,冲宫商羽说道:“宫郎,你我都是戏子,演了这出闹剧。”说罢头也不回,眼角噙的泪珠随着转身翩然滑落,仿佛灼烫在宫商羽心上。
宫商羽不知她想些什么,但觉气氛压抑,阻塞在胸口,不再说话,默默的跟了进去。刚刚进门,只见满庭满院的官兵,气氛压抑,其中一人坐着大轿马车,一脸的桀骜之气,正是杨曌。但见连蒲仪柳眉倒垂,气势汹汹,打伤萧道彦的定然是他了。
“萧门主,连夫人,别来无恙?”杨曌几声狂笑,负手而立,满脸小人得志的猖狂。
连蒲仪正要动怒,却被萧逸行一把揽住,听他寒声笑道:“原来是杨长老,不对,是杨丞相。怪不得,我说是谁,敢打伤我儿,原来是你丞相大人来了。”
“非也,不是本丞相来了,而是本官带着圣旨带着皇命来了。”
“哪个江湖人听皇帝老儿的?一条贱命,只待立锥七尺,血溅三丈,连我夫人一介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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