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
闵诚谨背着七星龙渊,一路快马扬鞭,眉间的一股野性难驯的桀骜之气,趁着器宇轩昂,不知俘获了多少沿街少女的芳心。怎奈这十余岁的人,偏偏倦守着百年的心,不问情事。落花有意,奈何流水无情。一路疾行不多时已到了华山脚下,闵诚谨自马背上一跃而下,踢了踢马腿,哈哈一笑,叹道:“这一路你是累坏了,且去撒欢吧。”叹罢一手劈开了马背上的缰绳,任由它四处寻觅野草。
刚刚踏入山巅,却见一群弟子固守门外,神态焦灼,人人自危。闵诚谨一把揪起了其中一个小道士,问道:“观内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戒备的如此森严?”
那小道士左顾右盼,哭丧着脸,压低声音说道:“师父受伤了,大口大口的尽是血。恰巧被我们一拨人瞧见了,他便让我们在此地守着,谁也不让说。闵师兄,你千万别说出去是我说的。我也不知道师父他想不想让你知道…”
闵诚谨闻言默然,皱起眉头,疑问道:“那老头子,天赋虽差但剑法还行,怎会受伤?”
众道士一一摇头,眼神里尽是惧意。惹得闵诚谨一声怒哼,憾恨这群人的不成器,直奔到清风观的观内讲道堂里,奈何堂中空无一人。闵诚谨迟疑了下,略微思忖,却毅然抬头,冲进了内堂,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但见莫羽在端虚背后,运气疗伤,却抵不住端虚口中溢出的斑驳血迹。端虚颓丧的抬起头,看了看闵诚谨,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
闵诚谨佯装不屑,淡淡的凝望着他,忽然瞥见端虚发丝里一撮一撮的白发,刺痛眼眸。闵诚谨轻声哼了哼,冷笑道:“狂傲如你,怎么也受伤了?你不是自诩剑道么,究竟是何人,能伤的了你?”
莫羽喝了一声,叹道:“终究是延厄那贼子。那日师父巧用斗转星移,合两人之力,将他打的无还手之力。延厄那小人竟躲在中道,伺机偷袭,师父一时不备,被他伏虎拳打中了心门。若非我回来的早,只怕,你见不着师父了。”
端虚冷冷一笑,喝道:“你与这逆子胡诌什么?为师剑道虽差,起码教出来了你闵诚谨。你现在给我滚出去,内堂重地,非历届观主,不得入内。”
“历届观主?”闵诚谨与莫羽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均是震惊。莫羽颇有愧疚,闵诚谨却洒脱一笑,冷声说道:“闯了便是闯了,师兄与我亲密无间,他能进的来,我自然也进的来。”眼中却闪过一道落寞,被亲近之人无视的那种失落,袭上心头。
“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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