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髓与闵诚谨郦姬三人,在石门旁边,倚着青山和衣而眠。不知睡了多久,天灰蒙蒙的依稀有了些亮光,金髓打了个呵欠,动弹起身,却仍不见仇天出现。
这汉子睡眼惺忪地摇醒闵诚谨,喝道:“诚谨兄弟,俺去亭子那看看小天在不在,俺怕他自己跑到族里,被族人当成坏人。”
闵诚谨眯着眼睛,瞅见天未大亮,继续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冲金髓招了招手,示意他随意行事。金髓当即不再耽搁,累得呼哧呼哧的跑到清水凉亭,凉亭里紫砂壶与朱砂杯被挪的一干二净,左右瞭望的,都不见人影。
金髓生怕来回耽搁了两天时间,顿时加快脚力回返,自言自语道:“或许小天昨夜来了,也是什么也没发现,就回去了。回了以后,却发现俺睡的死死的,不忍心喊俺起来,就一个人跑到族里了。俺得早些回去,万一小天再与弟弟打起来就糟了。”这金髓虽是巫人族的佼佼者,却仍旧心性淳厚,头脑简单,不知是悲哀还是大幸。
金髓刚刚疾奔出去,凉亭的另一角蓦地出现了两个金衣蒙面人,正是拼命无常。那黄面獐冲青面狼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不追了。这大家伙跑的太快,何况他傻的跟猪一样,不会泄露什么,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青面狼冷冷一哼,反问道:“你何时变这么大意了?”
黄面獐顿时恼火,一掌震碎白玉圆桌,怒目瞪着他吼道:“你有种,你不大意,你去。”
青面狼却不理他,径自朝反方向离去,猛一回头,冷笑道:“主人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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