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被自己气走,华池不省人事,自己这两日无事可做,不如去巫人族闯荡一圈长长见识,当即应了一声,目光却飘扬不定,心思悬挂在华池身上,不知他如今安危。
金髓乐的哈哈一笑,手舞足蹈,模样怪异,亦逗得郦姬咯咯直笑,直不起腰来。
仇天眼见闵诚谨一脸凝重,望着龙泉剑不发一言,问道:“诚谨,你发什么呆呢?”
闵诚谨长叹一声,沉声说道:“师兄担心我安危,将龙泉剑借给了我,我竟如此鲁莽的放了上去。刚才我细细看了看,剑身宛如被勒紧在上面,只怕石门打开,它仍旧取不下来。假如预料当真,又该如何跟师兄交待?”
仇天眼神微微凝滞,问道:“那这几日,你去哪?”
闵诚谨强装洒脱,淡然笑道:“守在这里吧,不过两日而已,须臾之间便过去了。”
“不过两日而已…”仇天忽然一呆,思绪纷飞,顿时眼中寒芒一闪,知晓了究竟是何事萦绕着心头。
“怎么了?”闵诚谨看他面色不对,慌着问道。
仇天皱眉叹道:“长年累月的栖息在玄牝大山里,鬼医怎会不晓得,这扇门拿什么开,何时开?只怕他一路有意引导我们,帮助有加,正是为了骗取龙泉剑,然后利用安魂茶的三天离魂之日,巧妙的骗过第二天的开门之日,一举两得。他常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不是他,兴许也是指使他的那个人,预谋了这一切。”
闵诚谨闻言错愕,回想旧事,低声自语道:“怪不得,师兄本是惊才绝艳的至强者,但他对师兄的离开浑不知觉,反而更加留意龙泉剑的去留。”
“华池。”仇天如遭雷击,浑身一抖,急切的冲金髓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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