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艰辛的模样,长叹一声,不知是怨是赞。
仇天刚刚走了没几步,那金髓竟动弹起来,一把从仇天背上跳了下来,口中怅然若失的喃喃念道:“俺的口粮呢?俺的猪羊去哪了?”
仇天顿时喜出望外,哈哈一笑,飞身一拳砸在金髓头上,将他敲得晕头转向,喊道:“大个子,你这家伙你装死啊?哈哈,我踹死你。”说罢一脚接一脚狠狠踹在金髓腿上,用了全身力道,不知是喜是恨。
金髓吃痛的疾奔起来,回头吼道:“俺不装死俺打不过他啊。”
华池不禁愕然,怪笑道:“金髓,方才你都见着什么了?”
金髓兴高采烈,嘿嘿乐呵道:“俺回到族里了,族里哪都是粮食,屯的有屋顶那么高,整个族都被粮食淹了。还出来一只大猪,比那刚才那大乌龟还要大,身后还跟着数不清的猪羊。俺就拼命的杀,最后被大猪踢了一下,疼的倒在地上干脆装死。等那大猪过来了,一拳把它砸死了。但是猪羊全没了…”说罢还沮丧的叹了口气,眼神里尽是失落。
众人纷纷咋舌,不知该叹些什么,连鬼医都似笑非笑,饶有趣意的打量着憨厚的金髓。
仇天上前一把端起安魂茶,正要一饮而尽,又被华池抢夺过去。华池痴痴一笑,叹道:“天下痴情人,不只小天你一个。听为兄所言,你莫要饮下这安魂茶,与诚谨一道找寻其他线索吧。莫要顾及我。”说罢悲狂的一声长啸,举杯饮尽。
仇天沉默半晌,再不说话,与闵诚谨金髓郦姬一道,缓步徐徐的走出了凉亭,冲那石门走去。蓦然回首,华池已神志不清,跌倒在地上。仇天回想起一路上他的怪异举措,不知该回头救他,还是任他放逐。
他犹豫之际,那水上凉亭已淡出视线,无影无踪。
“钱兄,两位蒙面高人,茶香四溢,要不要来一杯?”
“哈哈,华兄,你还是饶了钱某吧。钱某真怕喝了你的茶水,被漫天的金锭砸死。”几声怪笑,和着山谷里的凉风飒飒,惹人心底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