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埋大荒山。”
“停。”华池猛一摆手,轻笑道:“唯有绝尘世,长埋大荒山。你们可明白了?”
闵诚谨剑眉一挑,咧嘴笑道:“敢情,这一片河洛均是搬过来的?或者是炎黄二帝与他们的臣子,倾一国之力,移山填海,再造了一个类似的鸿蒙?”
华池微微一笑,说道:“想必,玄牝大山是文化的始祖,然而,却只是启蒙。真正的灿烂,是在黄河流域的中土地带。后来,黄帝不忍后人遗失了天地造化。将各地蕴藏的天仪地理纷纷搬到此处,更可以护着谷神丹,一举两得。”
说罢冲前面走了几步,指着四象叹道:“你看这四象栩栩如生,两口井泉恰如阴阳鱼的两眼。中间一道蜿蜒的河流,虽不知是否与黄河想通,却应当是象征的黄河。南山有罗盘,河中有数图,恰是河图洛书。只是天地茫茫,造化万千,怎会在一处凝聚,而丢弃了别处呢?想来定是人为的了。昆仑山,竟不在北方昆仑山脉,而在玄牝大山里。”
几人沿着金线走在山脚下,一路伫足一路慨叹,凝望着千万年前的创世之举。仇天却是愈走愈难捱,浑身被压得喘不过气,步履艰辛。所幸他机智过人,忽然想起了杜巧巧在天地灵根上提起的一句话。
“我师父说,他曾和故人轩辕氏来访,发现这怪物是雌的。”
仇天搭着虞夕,边走边想道:“既然爹都过去了,同为轩辕子孙的自己,为何过不去。想必爹爹当初也有这等遭遇,他一世自负,桀骜不群,怎会随意就卑躬屈膝?”想到此处,仇天猛的一声长啸,冲这一片河洛之地的中央吼去。拔出佩剑,凌乱的挥舞着,浑然不似先前的流水剑意那般井然。只是更显得畅快恣意,一挥一砍里透着俾睨众生的狂傲。其剑开阔,其势汹汹,其意难平。只待着将心中不畅尽都挥舞出来,不知不觉,脚下已逐渐轻盈。仿佛深山幽谷里一声欣然长叹,仇天铁骨铮铮的将剑收了回去。挺着胸膛冲华池虞夕走了过去,笑而不语,却多了一份霸气。
闵诚谨上前冲仇天头上猛敲了一下,怪叫道:“哇哇,死小子,什么时候学新剑法了?偏偏学的那么烂,剑招模糊不清,什么都不是。只是剑意无穷啊,快意潇洒,颇有我的风格。”
仇天一脸不屑,冲闵诚谨哼道:“你哪有我这霸气?我刚才可是连山神都吓退了,本来它缠着我的双腿,被我硬生生砍回家了。你有这本事?”
闵诚谨“呸”了一声,佯装不屑,冲莫羽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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