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因菊花酒尚未酿成,无法行动,众人均感无趣,各自闲话各自惫懒,金髓更是一睡到天黑,沦为笑柄。无论仇天如何挠他,金髓依旧是雷打不动。只有宫商羽与杜巧巧颇显畅快,在众人眼前四处游走,亲密无间,惹的那些江湖匹夫们心猿意马,抓耳挠腮。
可惜这流韶纷飞,美景不常,临近傍晚时,杜巧巧忽觉得一阵慌乱,扭头一看,身后的古木上平白刻了一片四叶花。
但闻林叶哗哗作响,微风细细,莫羽与仇天倏乎回首,各自皱起了眉头。莫羽轻声自语道:“哦?莫非是他也来了?”
闵诚谨左右回视,却未发现一人,诧异道:“谁?”
杜巧巧似笑非笑的盯着花片,痴眸不转,冲宫商羽说道:“师父找我。”
宫商羽兴致冲冲,摇着羽扇围着杜巧巧说道:“巧巧,我陪你去吧?拜会一下他老人家,也好熟悉熟悉。”
杜巧巧默默低头,轻轻挥开了宫商羽,幽幽一叹,说道:“宫郎,你在这等我吧,我去去就回。”说罢头也不回,径自撩起衣袂蹁跹而去。
宫商羽欲要拦她,奈何杜巧巧脚步轻快,转瞬拉远了距离。宫商羽顿感失落,暗自叹气,抬头一看,闵诚谨与仇天几人快步走了过来。
宫商羽不明来意,摆出了一阵拒人千里的架势,谁知几人绕道而行,走到那棵古木旁。闵诚谨抚着深有三指宽的四叶花,皱眉叹道:“果然是萧逸行。当初渐离跟我提起过,罗绮门召集门众的时候,是以弄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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