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怎么了?”
华池凤眼轻眨,叹道:“当年读《天下百兽策》时,发现古书上说:千年冰蚕,百年成茧。破茧而出,徒留空壳,是为无极丝。其轻堪胜于鹅毛,其韧堪甚于铜铁,其洁堪敌于飞雪。恰若素衣仙女,柔而不断,娇而不软。这无极丝,每只千年冰蚕,方能提炼出一星半点。若是将两段无极丝连在一起,稍有不慎,便损了七成…懂了吧?”
莫羽细细打量着无极丝,忍不住咋舌,道:“这段无极丝,大概有千丈之长吧?”
“何止千丈,万丈有余!”
华池摇了摇头,将手放在唇边,吹了声口哨。
仇天是识得的,三年前,他曾见华池以此为讯,召唤了枭獍二兽。
约莫有半分不到的时间,凶神恶煞般的丑枭已扑哧飞了过来,衔起线头,冲七座上峰盘旋飞去。
“好重的戾气!”
闵诚谨盯着枭远远飞走,转向了莫羽,诧异道:“那怪鸟是何物?为何感觉与神兽一般通灵?可惜,却闻所未闻。”
莫羽拍拍他肩头,笑道:“若是我没猜错,那应当是枭。有善,自然有恶。若是有神灵,自然有恶鬼。相传开天辟地时,曾有四大神兽,威震四海,扬名立万。在那个年代,更令人闻风丧胆的,却是与神兽齐名的凶兽。枭、獍永不分离。想必,池兄弟必定还拥有一只獍吧。”
“上古传说早已失真,什么神兽凶兽,都是后人妄言,不可信。”虽如此说,华池仍是颔首,默认了。
莫羽接着嘘叹道:“灵兽得一便是天幸,得二,更是夺天造化。只是枭獍性恶,亦嗜血难控,望池兄弟多加注意!”
天际,枭愈飞愈远,化成了一点,消失不见。
华池收回目光,笑道:“莫道长一番好意,华某心领了。回去之后,定悉心管教,防患于未然。”
闵诚谨揉了揉脑袋,哼道:“其他的权且不顾,继续解谜吧。前面几句没什么意思。后人欲拦怀,德缘必身兼?莫非不能贪,不能急躁?纵非鸿儒客,须得谙太玄。这个简单,清风观的飞仙剑士们,哪个不通晓太玄之术。就算不晓得,还有个玲珑万象心的师兄在此。”
莫羽听他打趣,也不理会,任由他继续解谜。
另一旁,宫商羽亦念叨着:“层峦叠幻障,无德必身残。如此说来,是有幻象诱惑了。我虽不是大贪之人,却也不是坐怀不乱之辈。这幻阵,颇有难处啊。”
闵诚谨激扬指点,挥着衣袖说道:“奇门演遁甲,无缘守千年。奇门遁甲,古之奇术,曾尽数归于《连山》《归藏》与《周易》。如今,已被分解两道,各持一半、难图完整。一些传入了茅山,一些流入了华山。哈哈,茅山,华山!”
宫商羽瞥着仇天背上断了一半的杏木剑,皱着眉,只觉怪异。
仇天顺着他目光,摸了摸断剑,无名怒火赫然生出。他瞪了眼宫商羽,几欲扑上去再斗一次。
“洞察星斗转,明知极光旋。”闵诚谨与宫商羽同时喊出了这句,两人遥遥对望,冷哼一声,各自无言。
倒是华池单手托着下颚,道:“星斗之位,极光之错,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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