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发一言。
另一处,深山老林里。
高堂明镜,四座皆满。最上座的中年人略显憔悴,白发隐隐,正是华家谷神一脉的现任家主,华连岐。
华连岐身旁,是一个持剑的美貌女子,十八岁上下,冷若冰霜。大厅四周,围了十余个持剑女子,面容冰冷,姿色不俗。
此时,华连岐正一脸怒气的瞪着华常山,喝道:“面具给我摘下来!”
华常山漫不经心的扯掉了面具,却不言语,负着手伫立在堂下。
老者恼的气机不顺,骂道:“你这劣子,整天四处乱窜,家中大小事务你一概不管。如此散漫不求上进,你凭何担当大任?你要把祖宗基业尽毁了么?”
“祖宗基业?祖宗基业在哪?”
华常山嗤之以鼻,冷冷一笑,指着十来个持剑的女子,反问道:“此地是谷神宗,还是冷香宫的一角?每天被一群女人监视,任一个女人差遣,如此谷神宗,不要也罢!”
众白衣女子瞬息动脚,软件出鞘,十几把剑,纷纷指向了华常山。
华连岐身旁的女子上前一步,喝了声:“剑都收回去!”
众女子却不屑一顾,自是冷傲。
“唰!”只听数道破空声,一道道金针在大厅里飞舞,只是一刹那,随着华常山衣袖挥动,传来了十几声闷哼。一个个白衣女子手臂上渗着血迹,握不紧的剑,跌落一地。
顿时急坏了谷神宗的一群弟子,无论老少,均是心疼的神色,如同那针尖扎在自己身上,疼的**着:“哎呦,哎呦…”
“滚!”华常山如视草芥,瞪着一干女子,喝道。
众女子恨恨的瞪着他,又瞥了眼华连岐,那神色,似乎是警告。随后,十几人走出了大堂,只剩下华连岐身旁的冰霜女子——华连岐的女儿,华常山的妹妹,华千枝。
华连岐一口鲜血喷出,踉踉跄跄,被华千枝搀扶着,遥指鬼医,骂道:“你,你…你可知族人又要受那群女子折磨?你究竟为家族想过没有?自私自利的孽子!”
“华佗祖先留下的医术,克不了魅惑之术,治不了相思病?古书云:
有一郡守病,佗以为其人盛怒则差,乃多受其货而不加治。无何弃去,留书骂之。郡守果大怒,令人追捉杀佗。郡守子知之,嘱使勿逐。守瞋恚既甚,吐墨血数升而愈。你可记得?”
“这…”
“祖宗以木克金,以大怒克忧思,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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