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更不足以道明一个人。本宫才说了不到两句,便被华先生划分了什么类的人,华先生未免过于武断了。”这美如天籁的嗓音忽然变得不可捉摸,阴晴不定。
恍若倾盆大雨下的三秋桂子,又似惊天巨浪里的飘摇孤舟。
谷唯修只觉心魂被她压住了,一呼一吸,已费尽了全身力气,却不愿放下傲气,道:“并非常山武断,那些女子冷面如冰,却不知是否表里如一,是否春心荡漾。怎比得上宫主,这般真性情,不遮不掩?”
“华家小儿,你可知在与谁交谈?本宫冷雨漪!”一句怒语激起惊涛骇浪,宛如九天怒雷奔涌而下,震碎耳膜,更敲击震颤着心窝。木屋中的女子发了凤威,竟比龙颜大怒更加气势逼人。
谷唯修心神堵塞,仿佛一颗心被人挑起,挂了起来。一次震颤,一声哀鸣,深深陷入冷香宫的绝幻魔音,只连连点头,唯唯诺诺。
忽然,他觉得胸口的巨石被移除了。
因女子突然又变换了口气,娇嗔娇怨,小艳疏香,娇软无力,惹人垂怜。她魅惑妖冶的问道:“你怪本宫心机重么?”
谷唯修哑然无语。
他不知该如何回复,生怕说错了,又是苦痛的幻象折磨。
五句话,已是五种腔调,惟妙惟肖,没有半分工琢的痕迹。
冷雨漪冷冷笑了声,寒声道:“本宫不是心机重,只是洞察世事而已。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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