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则冲仇天虞夕眨了眨眼,三人心有灵犀,共同拔剑朝上一层的台阶处冲去。
阴阳幻灭生天道,天道唯心转阴阳。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虞夕也拔出柳吟风传下的那把软钢利刃,轻盈诡秘的迎了上去。
两僧不慌不忙,直面三把利刃,忽的抛出钟鼓,粗拙的迎撞。虽是粗拙,却极有成效。待三人被逼退一步,立即将钟鼓收了回去,各自握拳猛烈敲击在钟鼓上。
好深厚的内力!
钟声清朗明澈,如水垂涧,如鸣佩环,使人闻之一振,仿佛初阳普照,春回大地,遍地盎然生机。
鼓声却闷沉混沌,仿佛炸雷一般,暮气沉沉,闻之燥郁。两种声音巧妙衔接,不知觉间攻人心神。
仇天与闵诚谨胜在天资绝伦,功力不俗,未被攻破灵台。而虞夕却单凭着幼年苦痛磨练出来的意志,丝毫不为之所动。心神稳固至此,倒也足见其身世之可怜!
两僧见三人安稳如初,眼神逐渐亮些,蓦地吼道:
“暮鼓晨钟,当头棒喝!”
陡然,两僧掌心添了无穷内力,层层气劲,随着声波滚滚荡来。闵诚谨忙画太极图,阴阳二气合二为一遮挡身前,却不甚坚固,刹那间,已隐有衰破之意。
天纵奇才,竟不是一合之敌。
仇天却死死盯着钟鼓的敲击,痴傻一般,念道:“坎为水,坎为水,同卦相叠,两坎相重,本就是一种循环。重重险阻,长流不绝。若是不流出去,反而尽数折回来,完全抛弃攻势,善利万物而不争,岂不更是回环往复,生生不息?”
想罢,仇天将剑势折回,不进反退,如卦象一般,循环流转,愈演愈壮。
剑如屏,心如水。
如此奇观,惹得闵诚谨连声叫好,另一边,两僧的攻势也逐渐凝滞下来。
忽然,塔顶传来了一句“阿弥陀佛”,梵音渺渺,震慑心魄。
原来是延苦传音过来,道:“两位高僧,三位施主,就此收手吧。是友非敌,切莫伤了和气。”他稍微顿了顿,又添一份响亮,冲塔下几百僧徒,喝道:“佛韵无穷,禅理无边,个人参悟不同,各有所长。今日贫僧延苦,受贵寺方丈之邀,有幸拜谒寒山拾得两位大师的宝刹。今日,贫僧便在此地论经谈道,与众位师父取长补拙,共谈佛法至理。”
延苦只在塔顶念道说经,却不料,被人占了空当,混进浮屠塔。
仇天三人但觉背后寒风呼啸,声势逼人,急忙闪身避开。待回头一瞥,竟是延厄霸气无双的伏虎拳。
这恶毒的老和尚来做什么?
三人大骇之下,慌忙各自提剑阻挡,精妙无双,泼水不漏。无奈,那拳头却有开山裂石,狂澜碎岳之力,几番拳头下来,延厄猛一加劲道,三人顿时如断线纸鸢一般,捂着胸口倒飞出去。
虞夕功力最为薄弱,更是喷出一大口鲜血,面色惨白如纸。这三人已是少年一代中的惊艳之才,在延厄面前,却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钟鼓二僧见势不妙,横插过来,挡在两方中间。
那守钟的老僧人冲延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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