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悟目送延厄离去,这才低头冷笑,伸进仇天腰间,将春神玉提了出来,细细把玩半晌,放到腰间,小心塞好。随后盯着三人,自言自语,道:“少年英才,又揣着这块宝玉,必定是名门富贵!也罢,大爷就先留你们一条狗命,或许,日后还能换些银子花花。”
说罢,又冲闵诚谨使劲儿踹了两脚,骂道:“这小子,卖给端虚,或许还能换来一本武功秘籍,到时候我一悟能武又有钱,还怕什么老秃驴啊。”他一阵恣意猖狂的大笑,趁天色渐晚,抬起三人,朝寒山寺后门溜了进去。
真不知,延厄这般的枭雄,为何却挑了个如此不成大器的徒弟!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哇,寒山寺啊。赵爷爷,我们到寒山寺啦。张继说夜半有钟声,今夜,我就在此处,等到半夜听钟声!”伴着几句盈盈笑声,声如甘醴,清脆可人,再加上一张精灵可爱的俏脸,正是再一次离家出走的杨慕涵。
杨慕涵摇头晃脑,吟诵《枫桥夜泊》,时不时的,显出身后一位鹤发老者,手提长剑,在不远处眺望四方,保护她周全。可怜松鹤剑客赵书蹇,欲退隐江湖,却又舍不得孙女一般的杨慕涵。
赵书蹇愁眉苦脸的望着寒山寺,冲杨慕涵解释道:“小姐,诗中写了夜半钟声。可是,据学者考证,任何寺院,半夜都不会敲钟的…”
“哪个学者考证的?”
“这个…杂说纷纭,更兼年代久远,并无史册精准记载。”
“那学者,有张继名气大吗?”话音刚落,趁着赵书蹇尚未开口,杨慕涵翘起小嘴,娇嗔道:“必定没有。若是名气大,怎么会连厚厚的史册都无从记载呢?”
“可是小姐…”
杨慕涵昂起头,可怜兮兮的盯着赵书蹇,似在乞求。赵书蹇一时不忍,长叹一声,不说话,偏过头,却肯定的点了下去。
顿时,杨慕涵两眼汪汪,沮丧道:“那张继不是骗人么?害得本姑娘不远万里的奔过来,想品味一下诗中那么美的意境,他钟又不敲了!呜呜…古人欺我,古人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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