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江湖的脊梁。贫僧老了,说不准,哪日圆寂坐化了,还不是一副枯骨?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
闵诚瑾匆忙惭愧道:“论武学,大师不弱于天下人,论胸怀,大师可知?晚辈不服我师傅,却对大师您服服帖帖啊!武学一途,勤学苦练可以弥补一切,但大师心里那股善念,大慈大悲,世人远远无法企及。晚辈敬佩的五体投地!”
延苦听他言语,眼角闪过一丝慌乱,将左手臂往胸部挤了挤,只是动作隐秘,三人均未察觉。
延苦随后笑了笑,又拂袖端茶,道:“参禅与品茶,禅心与茶缘,皆是相通的。若是用心品味,整个禅的智慧,便都藏在这一壶茶里。阿弥陀佛…这些粗糙茶水,几位施主若不嫌弃,可先饮下,之后贫僧再带施主们进寺休息。”
闵诚瑾大大咧咧,不再推辞,端起杯子嗅了嗅,赞叹道:“好香啊,这茶的浓郁香气,竟不比酒差。”
说罢一饮而尽。
仇天被他带动,也是生出些豪气,却之不恭,端起喝下。虞夕不好推辞,只得喝了下去。不消片刻,三人竟同时跌倒在地,昏死过去。
随着延苦一声冷笑,微风拂过,旁边草丛动了动,却是一悟窜了出来。
老和尚,不是延苦,竟是延厄!
这师徒俩,坑蒙拐骗,当真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