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陪他吗?去呀?!”苏凯瑞冰冷的目光像一把利剑狠狠刺向林惜沫。
“我去不去和你没关系!”林惜沫紧紧咬着下嘴唇:“你不要总是自以为事,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多了不起!”
“是,我是自以为是,什么都没他好,所以你才那么爱他,心甘情愿的把自己送给他!林惜沫你知道么,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苏凯瑞栗色的双眸变成血红色。
林惜沫蹒跚的向后退了几步:“你胡说什么……”
――站在一旁的安月若无其事的看着这一切,嘴角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苏凯瑞紧逼着林惜沫,闷闷的冷哼一声:“洛天宇住院时你在医院照顾他那么多天,晚上也在,你敢说你们没有做什么!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喧闹。
喧闹。
还是刺耳的喧闹。
最后,林惜沫仿佛已完全听不清苏凯瑞在怒目圆睁的吼些什么?她只迷迷糊糊瞥见安月脸上那窃喜的表情――就像《画皮》中妖艳的狐狸精。一句句话语像尖锐的钢针刺破心脏,冒出黑色的血液,那是无力辩解的彻底绝望。
――可林惜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也许痛久了,就会麻木,没有感觉,再渐渐变成习惯。
――凯瑞,谢谢你的无理取闹,让我忍不住开始,学着,放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