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挺好的,比和你待在一起开心多了。”安月不屑的没有看沈轩一眼,却径直走向前,嘴角挂着精致的假笑,僵硬的坐在沈轩的腿上,像一个被挂起来的洋娃娃。
更准确的说是,应该是像被摆在橱窗里的展览品一样,越来越美丽精致,却越来越不像自己,都没有能像自己的权利。
安月突然猛的笑了一声,小巧的她仿佛温柔而富有心计,但是她的心明显的抽了一下,心底有着明显抽搐的疼痛。
“对了,你安排我的事我都努力做了,你答应要帮我做的事,别忘了。”安月侧转着身子,
像一只小猫一样摩挲着沈轩的脸,“洛天宇因为苏凯瑞和林惜沫吵了一架,现在闹得正厉害,有我们的好戏看了。不过,之前医院那个帮我做伪证的医生你帮我处理好了吗?毕竟是违法的,被抓住也会很麻烦的。”
“既然你知道是违法的,还能这么大胆?真的是勇气可嘉,不错不错,为了骗苏凯瑞连什么‘白血病’的谎言都能说出来,不过你为什么还要我帮你善后,真的是最毒妇人心。”沈轩点燃一支烟,发出啧啧的声音不屑一顾。他的脑海里浮现出苏凯瑞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却狠狠啐了一口。
“你闭嘴!”安月不假思索的吼道,下一秒却仿佛有些后悔,急忙恢复脸庞上甜美的笑容,“的确是这样,不过这正能说明我对你的忠心。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你。”
“希望如此。”沈轩抱着怀里的人,却无动于衷,喉咙里发出异常低沉的声音,令人琢磨不透,甚至连安月也是一样。
房间里落地窗前的两个身影,像两个心怀鬼胎的妖怪。他们的游戏,仿佛才刚刚开始。
上帝从来都是公平的,又是冷漠无情的。它从来都有自己独特的安排和计划,正常的轨道上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悲喜而改变。
因为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世界。
洛天宇像断了线的风筝,垂落在地上,洁白的衬衣角触到地板上少有的灰尘,灰灰的,像他丝毫提不起兴趣的心情。坐在地上的颓废少年,打开的钢琴盖上扔满杂乱无章的各类乐谱,还有打翻的玻璃水杯……一切像静止了一般,却又另类的美得像一幅画。
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变成突然落难的男孩,可是他从来都是林惜沫心底那副最美的画,最纯净,最美好的画面。
洛天宇,一个对她来说最纯真的名字,带给她最多的快乐和真诚,但是有时又让她感到莫名的害怕,因为太过美好的东西,总是虚幻的像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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